“这不是循序渐进可以达到的程度。”
“时间力量的进化和空间进化不同，不是从范围和力度两方面扩大和加深的吗？”徐获插了一句。
“时间进化和空间进化是不同的。”华瀚·维尔纳第二次提到了这个，“空间力量你可以掌控使用，但时间力量不行，你只是在借用，既不能控制时间的流速，也不能改变时间本身的形态，这与空间力量有天壤之别，如果往范围方向走，一生也不会有突破。”
徐获微微一顿，对上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后道：“也许我还欠缺点天赋。”
华瀚·维尔纳笑着摇摇头，“你能拿到黑盒子，证明时间进化已经成功，走上了正确的路就代表选择没有出太大的错。”
“但选择太多，有时候也不是好事。”他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年轻人，鲜少见到能够时间、空间同时进化的玩家，人的思维有特定模式，空间进化影响到了时间进化的进程，你可以考虑下做个取舍。”
仿佛没有听出他话中更深的含义，徐获笑笑，“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舍弃？如果舍弃，难道不是在否定过去的自己？”
华瀚·维尔纳似乎已经料到他的态度，神色未变，“年轻人，傲慢一点也不是坏事。”
徐获准备告辞了。
华瀚·维尔纳没有挽留，让管家送他出去。
临出门时徐获对管家道：“衣服清洗干净后我会再送回来。”
“您可以保留。”管家微笑着道：“我不出去送您了，车子会送你离开这片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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