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怪剑(第 2/4 页)
晏莲儿拨开人群,然后就看见圆月弯齿已经被孤鸿飞燕捏在手中,他的目光充满杀气,脚步呈八字张开,一把剑已经向他飞来。那剑不短不长刚好三尺,却十分狭窄,江湖中好像没听过有谁用这样的剑,因为这样的剑是比较吃亏的,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它不长不短而且还要纤细,在体型上也是没有任何优势。可是这样一把剑,在黑衣人的手中却使用的变化莫测。在他拔剑的那一刻是无比坚决,无比冷静,剑又准又快的飞向孤鸿飞燕。剑在飞行时变化莫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让人捉摸不透,即使是多年的老江湖孤鸿飞燕也一时不敢妄动,可他终究摸爬滚打多年,交战的经验必定十分丰富,所以他懂得以静制动。老鹰在追捕野兔时,野兔时常在闪躲,可是老鹰只要瞅准它静下来的那一刻,那一刻老鹰必定一击致命。孤鸿飞燕的弯齿没有动,一直握在他的手里,他是在寻找一个机会,等待黑衣人露出破绽,终于,他等到了一个机会,黑衣人的剑马上就要刺在他的胸口上,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圆月弯齿已经挡住了剑尖。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的剑一击不中便又连刺三剑,他这三剑分别刺向孤鸿飞燕的头和左肩、右肩,这三剑使得非常巧妙、灵动无比。孤鸿飞燕脚底突然像生风了一般,他的身子向后一倒,弯齿架在头顶,说时迟那时快,但听“铛”地一声,黑衣人和孤鸿飞燕已经分开两米远。
他们交手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这几秒钟却足以震撼到晏莲儿的内心。在小时候,晏莲儿一直听说江湖中的高手如云,能者林立,今日一战果真是开了她的眼见,她的内心无比激动和忐忑,她听说高手彼时往往非死即伤。可是这样的想法总是在她的好奇心浓浓后掩盖得密不透风,好奇心使她想要看见高手生死决斗的那瞬间,那一刻就像生死的距离只有一线,可是那一线之间仿佛永生,能开出生命的灿烂之花。现在她终于明白最美丽的风景总在绝险之处。
说时迟那时快,在孤鸿飞燕落地的瞬间,他突然将弯齿飞向了黑衣人,黑衣人的剑已在手上,他的剑握得并不是特别的紧,孤鸿飞燕的弯齿却是非常的有力,而且他的弯齿非但有力而且很快很准,简直就像电光火石之间弯齿已飞到黑衣人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圆月弯齿还未与剑相遇就被一颗花生米打飞了。
这颗花生米真是厉害,它居然能以脆弱的身躯同时击飞两件坚硬的兵器。花生本生与木头一样是不会动的,只有别人用了之后才会动。可是谁也没有见到它是被谁用的,晏莲儿也不知道,可是她的脑袋却闪过一个念头,不管是谁仍的花生,这个人的武功定然在黑衣人和孤鸿飞燕之上。
晏莲儿想的不错,高手在场黑衣人和孤鸿飞燕已经停止了打斗,他们不得不停止打斗,因为他们技不如人。刚才如果那个人偷袭的不是两件兵器而是人的话,那么孤鸿飞燕和黑衣人已经命丧黄泉了,所以他们不能动也不敢动,因为他们不明白这个人是敌是友。
就在所有人惊愕之际,一双大的跟船一样的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现在所有人都已认得这双脚,天底下再也没有这么大的脚了,这双脚就是说书的。老人慢慢悠悠的从人群中走出来,他杵着平日里磨得光滑的拐杖,目光依旧炯炯有神、神采奕奕,老人道“二位,老朽说过你们不能在这里生事,你们若是把这里拆了,老朽以后去哪说书去啊,请两位给老头子留条活路吧”。
老人说得颇为可怜,每每说到动情之处就捐一把热泪,宛如他必须在这里生活,假如他不在这里就会饿死,宛如他并不是击败孤鸿飞燕和黑衣人的人,宛如他真的很是可怜。
孤鸿飞燕却不买账,他道“我的武器一出手就决计收不回来,收回的只有血”。
孤鸿飞燕说这句话时眉头锁得紧巴巴的,简直拧作一团麻花了。他不是不买账,只是他大名鼎鼎的孤鸿飞燕岂能在众人面前丢掉面子。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要是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他日后行走江湖必定落人笑柄,这比杀了他更加痛苦。
黑衣人却一句话不说,他的剑却一直对准孤鸿飞燕,他的眼睛也盯着孤鸿飞燕的弯齿。他不说话,谁都知道他不说话比说话还要强硬,还要可怕、管用。
“外面地方宽敞,小店这般狭窄会影响二位的发挥,不如二位移驾到别的地方,一来二位尽可大显身手,而来小店可保全,这样大家的面子总算过得去,不知孤鸿镖主和这位大侠意下如何”。
说这句的是白真真,她再不说话她的小店就真的要被别人拆散了。
她说话时气如幽兰、悦耳动听,其实她根本不用说话,她只要往那一站只要是个人都会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因为他是夕阳白的女人,更因为她的的确确美艳动人、清新脱俗。看见他的人无一不称颂她的美貌,她的美是江湖公认的,就像是得到了一张证书,一张美貌的证书。她每说一句话都能勾起别人心底的欲望,尤其是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和不可遏制的冲动,如果你是个男人最好不要见到她,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三里外有个叫醉月庭的地方,两个时辰之后我会在哪里等你。”黑衣人说完就走了,他走时头抬也不抬,好像这些人全都不值得他抬头看一看。
孤鸿飞燕道”白小姐,对不住了,实在是这厮到处散布谣言、诽谤他人,老夫也是出于好心才会这般冲动,得罪之处还望白小姐见谅“。
孤鸿飞燕打直腰板,拱手而立,他说话时眼睛闪闪躲躲,他不是第一次见到白真真,可是每见一次他的内心的痛苦就愈加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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