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9章 郭待聘理案(中)(第 2/4 页)
郭待聘,“假设哥哥带了好几位手下,已与伯父隔江喊话相认,那么江边隐身的猎户还敢不敢动手谋害船上的人?”
刘方桂,“郭公子你意会了,你怎知要谋害赵国公的便是那个猎户?”
郭待聘,“如果不是那个猎户要谋害我伯父,那么又凭什么认定猎户是长孙都督所杀?”
高白,“是啊刘司马,郭公子不是刚说过了,如果逼到长孙都督不得不动手,那只有一种可能——死猎户已对赵国公动手——连下官都已听明白了!”
刘方桂竟然答不上来,而长孙无忌暗暗心惊,心说郭待聘这小子果然是个人精,这才多大的年纪!
郭待聘,“若命案是在父子相认后才发生的,猎户对岸上这么多的人必然有所防范,那他敢不敢再动手?即便受了什么人的指使非动手不可,哥哥未必射得死他。”
罗得刀问道,“长孙都督箭法超群,郭公子为何又说此时射不死?”
郭待聘道,“如果哥哥和他的人已然在江边现身的话,猎户做贼心虚必然心存戒惧,早该对这些人有所防范了。他即便铤而走险、依旧施放了射向赵国公的那一箭,那么当箭被我哥哥飞箭截下以后,猎户哪有可能再给我哥哥一箭射死他的机会?”
罗得刀暗道,我只知此案无头无尾没个头绪,空替长孙润着急,看郭待聘寥寥几句话,竟将长孙润撇了个干净!
刘方桂道,“郭公子果然心思超群,下官佩服!但赵国公岂是常人?不能只以常理推断。下官事发后专门去过信宁县,据县内官员讲,从猎户死时伏身姿态来看,那支刻有秦王二字的红竿儿箭,的确就是由江这边射过去的!”
长孙润哼道,“我那支箭正是红竿儿,刻有‘秦王’二字,当年我在武威中牧做着正牧监,先皇贞观陛下到凉州牧场去时,称赞我箭法好,特意以他的两支箭相赠!”
刘方桂抓紧机会应道,“那么事实便再也清楚不过了!同样的箭,赵国公船上跌落了一支,猎户身上中着一支,正好是两支!”
话还未完呢,罗得刀已然勃然大怒,伸手抓过高白身前案子上的惊堂木突然朝刘方桂掷去,喝道,“孙子!”
刘方桂出身军旅,按说身手也可以,只是扶摇日久了,此时也未加留意,更想不到罗得刀会如此突然动怒,竟然当众打他这位司马,鼻梁子上被那块黑紫的硬木结结实实地砸到了。
他一阵头晕,鼻腔里一股辛辣滋味直冲出来,眼泪也下来了。
刘方桂以手捂脸,又听着罗刺史那里一阵凳子腿儿响,一道黑影已经扑到身前来,听着罗得刀呼息之声近在咫尺,却未再有话,但感觉着有一股凉风刮到面门,刘方桂又重重地挨到一个耳刮子。
“你是怎么在黔州坐了这十年!是不是老子十年没打过一声喷嚏,你便认定老子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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