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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拿了那轴画回去,进了客院就吩咐下人:“没有要事不要打扰我,除了今日见过的那二人,其他人一律不见。”
等任矩锦遣人来问他有空没有,他家随从一律回复:“我家老爷今日没空见客。”
到了晚间,莫先生被仆从催着坐到桌旁吃饭,拿起筷子,“今日没人找我?”
仆从:“任府大少爷派人来了几趟,问老爷有没有空。”
莫先生似乎有些失望,“哦!”端起碗吃饭。
仆从没听懂这声哦是什么意思,见还是不见?
任矩锦没见到莫先生,先接到他父亲的传话,让他明日一早去接了驿丞府做客的袁家人,送去莫先生的客院。
任矩锦以为来人传话传错了,问:“接谁?”
“三房驿丞府的客人。”
任矩锦:才托了我替他们引荐,转头就找到门路了?
这份人情还还不上了?
?莫先生那边也接到信,明日有人求见。
这边宾主尽欢,外院书房里气氛十分紧张。
平日已经不太理事的老太爷坐在首位,“已经查明了,这事的幕后真凶是闸口翟家。”
有幕僚把证据拿出来分给在座的诸位。
大家交换着把证据看完,一个个脸色都很凝重。
闸口,原本是本地水道上的一个大闸。
后头水道变迁,失去了其重要意义,掌管闸口的翟家也从如日中天变成如今的日暮西山。
不甘心落魄的翟家就把主意打到了铁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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