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饮鸩止渴(第 3/4 页)
大老爷的话说的客气,不过细品品,还是能察觉出一些埋怨。
埋怨袁家的孩子太莽撞,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差点坏事。
袁弘德也听了出来,伯驹得在山上护着家里女眷,其他男儿负责下山设法求助,少驹和重阳人小灵活,应该是逃脱的主力,肯定不会被留在山上。
现在二人不仅踪影,任家大老爷的怨气应该是因他们而起。
想通这一节,问袁仲驹兄弟:“少驹和重阳呢?”
袁仲驹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
雪白的丝帕上绣着一枝红梅,艳丽如血。
众人疑惑他拿着个女人的帕子做什么?
就听他说:“早晨上山途中遇到贵府张姨娘,张姨娘手中拿着这张帕子,正是早晨张姨娘的异常举动,才察觉茶水被人下了毒,
抓住下毒的人以后,我们帮不上忙被安排到钟鼓楼旁边的禅院里,去钟鼓楼玩的时候,我在钟鼓楼后头的夹道里发现了这张帕子,
据知客和尚说,那个禅院里住的一个就是贵府张姨娘,人去屋空,帕子丢在僻静处……,”
袁仲驹看着任家大老爷,剩下的话没再往深了说。
只说:“这件事牵扯南山刘府,我家得过刘府襄助,于情于理都该跟他们说一声,就让我家小弟和家奴重阳前去报信了。”
把这件通风报信的事从有预谋的推脱成临时起意。
也把责任推到任家身上。
张姨娘疑似被杀人灭口,我们这样做是被迫自保罢了。
难不成还让我们坐以待毙,把命放在别人的善恶一念间?
袁弘德打着哈哈道:“这些孩子,就是会胡闹,任爷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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