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黄芪(第 2/4 页)
问她哥哥们:“古时候有一个小诸侯国被邻国侵略,打了几年以后,国家元气大伤,这时候朝廷上分成了两派,以宰相为首的一派主张主张投降,以大将军为首的一派主张抵抗,哥,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呀?”
袁伯驹回答:“大将军跟对方打了几年了,伤敌无数,就是投降了也没有他好果子吃,宰相不同,他们是文官,不过是换个主子继续效命。”
说着扫了那些仆妇一眼,那些人被他瞧得心虚。
“哥哥们以为诸侯国的国君该听哪个的?”
袁叔驹:“若是投降了,别人都可能活,唯独亡国之君活不了,你说他该听哪个的?”
这回答他娘的的诛心了。
他们兄妹一问一答,之前还有人未明白他们的意思,听完袁叔驹的回答除非傻子不明白。
他们这是影射宗房主仆呢!
宗房少夫人母子出了事,他们这些不是心腹的仆妇,最多就是换个主子服侍。
伺候谁不是伺候?说不定运气好换个主子还能入了新主子的眼呢。
宗房少夫人的眼跟带着刀锋一样扎向那些敷衍的人。
尤其是之前推脱着劝她回府请大夫的,都被记了一笔。
不尽心的都是想等着换主子的,谁还敢叽叽歪歪不尽心?
下山取药的袁季驹和智宏方丈前后脚到的。
进来就看到满屋子的女眷正在催吐,屋内弥散着一股酸腐的气味。
袁季驹把泄盐拿给袁明珠。
看着吐的差不多了,袁明珠把泄盐给大家服下。
“你们家小少爷和小小姐年幼,注意观察着,别把人拉虚脱了。”
一屋子的人都吐的手脚发软,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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