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析产分家(第 2/4 页)
对侄子袁务川说:“你过一会给她把帕子换一下。”
袁务川应着:“我晓得叔母。”
吃完饭,牵着袁家的和宋家带来的两头牛,带着种子扛着犁,能下地的都跟着下地了。
袁树把黄先生请回来的时候,除了坐月子的杜氏、烧昏头的钱氏,只有陶氏和袁珍珠在家看家兼做饭。
陶氏正把钱氏头上的帕子拿下来准备给她重新换一下。
那帕子热得跟刚泡过热水一样热。
人已经烧得意识模糊了。
不过即使意识模糊,也没忘记骂袁明珠:“贱人们害我,妖孽哪里逃,看刀!”
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跟黄先生同来,给他拎药箱的小徒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黄先生看看脸色难看的陶氏,嫌弃徒儿丢人,脸板得跟棺材板似的,重重咳了一声。
“昨天天凉冻着了,开两幅汤药喝了看看。”草草诊治了一番就带着徒儿走了。
大夫看病也看家属的态度,家属表现的急切的就诊治的仔细一些。
若是像袁家这样,病人病成这样还在骂人,她家里人肯定不在意治疗过程。
看她烧得抽搐也没帮她扎针缓解。
等袁树把药汤熬好放温给钱氏喂药,钱氏已经烧得不知道骂人了,除了不停抽搐。
喂进去的药吐出来大半。
不过她也是命硬,两副药灌下去居然就退烧了。
睡过一夜就生龙活虎了。
不知道昏迷中再次暴露了本性,又开始装起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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