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爹别打他,我受罚好不好(第 2/3 页)
敖晴勉强看他口型,道:“下午时耳朵里安静过一会儿,后来又好了。我以为没事的,现在竟听不见二哥说话。”
说着她又对他笑,道:“二哥别担心,通常我睡过一晚以后,明天起来就好了。”她伸手去挠,又挠不到,“只有些痒。”
敖渊便扶着她的头偏向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极轻地拍着她另一只耳朵。
不一会儿,有微微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耳朵流到了敖渊的手心里。
敖晴还在问道:“是不是有水流出来了?大概是下午不小心,耳朵里进了雪渣子了。”
等敖渊往手心里一看,神色微变。手心里的积水是淡淡的红色。
原以为她已经好了,现在看样子是又复发了。
第二日一早,大夫就来了宴春苑,重新帮敖晴检查耳朵,又是敷药,又是煎药。
那几天敖晴耳根尤其清静,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
敖晴和狼犬相处得很熟了,几乎可以在侯府里横着走了。
自楚氏上次受到了惊吓过后身体就一直很虚,自己母亲这般虚弱,再看看敖晴那头春风得意,茵儿就愤恨不已,与楚氏道:“女儿去买包药,让人下在那狗的餐食里,毒死了完事,看她还能不能这样得意忘形!”
楚氏连忙拉住茵儿,道:“你别去,那狗是敖渊带回来的。”
楚氏至今提到敖渊,还心有余悸。见茵儿不忿,楚氏又道:“你不要去惹他,那个野种太恶毒可怕了……”
茵儿道:“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横行霸道吗?”
楚氏眼里闪烁着恨意,道:“横行霸道只一时,又不可能一世。我们要帮你哥,等你哥将来继承了侯府,再把他骨头碾碎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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