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身份暴露(第 2/4 页)
“真像个傻子。”苏戚无奈,“你跟我,傻得要命。”
薛景寒轻轻嗯了一声。
他们都瞒着对方,做出了自以为稳妥的决定。不愿伤害彼此的情意,破坏欢愉的时光。
薛景寒抱抱她,再次重复了自己说过的话。“以后,不这样了。”
从这一天起,他再未做出过分亲密的举动。
不留苏戚过夜,不索求温存。
偶尔情不可抑制,拥抱交颈,也不会冲破最后的底线。
甚至于彼此的见面,也少了许多。
事情传进卞家,卞文修难免推断,苏家郎和薛景寒这对露水鸳鸯,大抵没了厮缠的热情。
本来么,苏戚爱玩,又是个花心的。薛景寒也不似痴情之人。两人关系变得冷淡,属实合情合理。
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听到他们分离的消息。
卞文修心情畅快。
只要苏家和丞相不结党,他便能继续笼络苏太仆。若是苏戚与薛景寒闹翻,就更好了。最好闹得不相往来,两看生厌,让太仆不喜薛景寒。
卞太尉的想法暂且不提。
再说未央翁主。去过廷尉署的第二天,薛相在临华殿和沈舒阳议事,不知说了什么,她的皇叔叔竟然要她跟着明瑜念书做功课。
——未央性子直爽,但尚显浮躁。不若跟着明瑜,向薛相学习讨教,也好磨一磨脾性,沾些墨香。别整日出宫贪玩,虚度光阴。
这是沈舒阳的原话。
莫余卿当场就听懵了。
她被迫跪坐在又冷又硬的席子上,和沈明瑜一起,聆听薛景寒的教诲。手里的书写满墨字,密密麻麻的活似符咒经文,看一眼都是荼毒精神。
莫余卿一生放纵爱自由,没想到在薛景寒手里栽了跟头。
她无数次抬起头来,哀怨地看着面容清冷神色冷漠的丞相。
薛相虽美,也不能拯救这颗饱经折磨的心灵啊。
莫余卿哀叹不已。
薛景寒每次讲学,耗费一个时辰。临走时,会给沈明瑜和她留功课。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功课,总比沈明瑜多出一大截。
能不做吗?
莫余卿特别想放弃,但薛景寒一个眼神扫过来,她便能感受到魂魄被冻僵的滋味。
这时,她终于记起,幼时曾被教书先生控制的恐惧。
在书册和诗赋的摧残下,莫余卿苦大仇深地熬过了四天。第四天晚上,她推开做得乱七八糟的功课,逃出宫了。
落清园里,苏戚拿枕头垫着腰,靠在床上看书。因为刚刚沐浴过,她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长发披散,腰间盖着一条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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