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变故(第 2/3 页)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脸上,丛溯只觉得头皮都被晒得发烫,“你自己的事情也不少吧,我自己能处理好。”
这就话的潜台词是“你什么也帮不了我”,罗林不傻,也不再追问,丛妈回来时罗林早就走了,“人家特意过来看你,应该留下来吃个下午饭的。”
“妈,他也是开公司的,时间不比我松多少。”丛溯的胃口好了一些,吃完饭就开始收拾东西,“妈,明天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我不想住院了。”
“你不用瞒我的,我自己算日子也知道,夏书涵应该是出狱了,他是去找你了吧。”
丛妈叹了一口气,把包放到床上,抬头看了眼丛溯对方立马低下了头,“我知道你孝顺,不想让我知道,我怎么能不知道,他现在不来找我,将来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当年他锒铛入狱是我报的警,这么多年,我早都准备好了。”
“妈,我们就只能这样一直被动吗?”丛溯把嘴唇咬得发白。
“孩子,你记着,永远不要跟一个亡命之徒比狠,比不过的。”
“那我也要试试。”丛溯拿起包继续收拾东西,丛妈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做的决定很难改变,便没再多加劝阻,默默的帮她收拾东西,丛溯开车回到家已经十点了,白子嘉没有睡,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回家,两人相视一笑,“知道你这种工作狂人在医院呆不了两天,天也不早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躺在床上,丛溯睡得很沉,她只有在靠着白子嘉时才会睡得最安心,从高中时就这样,两个女生互相疗伤,只因为她们都曾受到过相似的伤害。
白子嘉的父亲在她初三时离婚重新找了一个比他大八岁的女人,女人家境富裕,有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儿子,很多人都说白远志是攀高枝,他在家也的确没设么地位,白子嘉更不用说,他那个哥哥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曾经好几次胁迫她发生关系,都没有得逞,后来她再也受不了了,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酒用尽力气抡了上去,那是她第一次见一个人可以流很多很多血,第一次被打的脸都肿了,戴了半个月的口罩上学。
男人都靠不住。白子嘉开始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在日记里,随时不离身,高一军训时几个看不惯她的女生把她的日记硬是抢了过来,她发疯一般的夺,却寡不敌众,丛溯路过时帮了她,但日记被撕的散落一地,她帮白子嘉捡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笔记的内容,女生一把抢过来紧紧护在怀里的样子让她产生了难得的共鸣,“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因为,我和你一样。”
凌晨一点多,白子嘉侧着身子看着熟睡的丛溯,突然起身拿起了她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有程至峰的通话和记录后,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有些被掩埋在黑暗里的过往不露痕迹的被翻起一角,白子嘉下意识抖了一下,手机摔在被子上,她慌忙的把手机放回原位,心里不住的默念:“我没做错,我没做错……”
可她一看见程至峰,看见他和常人有些许不同的左腿,就会想起很多年前倒在血泊里的女孩,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一种无声的求救……
之后的几天丛溯渐渐调节好了身体,在丛妈一天三通电话下勉强做到了按时吃饭,下午六点多结束工作她本来打算去接白子嘉,商务部那边的一通电话彻底让她陷入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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