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撼破扉(第 3/4 页)
“况且,他原本亦非是那狠戾之人。”
“你可是顾念着昔日的郎舅之情,替他开脱在先?”
其实刘赫心里半分都未曾怀疑是齐恪,只是听得盛为替他开脱,心中居然十分不快。
“我是怕误了来日你我的郎舅之情!不识好人心!”盛为跟女子一样白了刘赫一眼:“只怕你被人刺死在了这半道上,那便也就没有来日咯。”
“我姐姐可知你会武?”盛为一点也未曾迂回:“都道你是个弃武的公爷,其实不然吧?”
“你姐姐可知道你会武?或是,你家中可知?”刘赫不答反问。
“赫公爷,你倒是狡黠。倒还问起我来了。”盛为眯起了双眼,拉过那软靠枕于身后:“看在这个靠枕的份上,我自不与你计较。”
刘赫并不讶异盛为知他是谁。盛馥既如实相告于她弟弟,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并不从武,只是会些自保之术。”
“如此说,你自己可信?”盛为又嫌那靠枕太热,抽了出来:“今日,我承你一个情。危急之时,你居然还想到护我周全。“
刘赫牵起嘴角,微微一笑:”并非刻意而为,不值你承这个情。不提也罢。“
“倒是你,平时只见那风流样子,竟是不弱。”
盛为躺下,双手枕头,看了车顶半天:“我家二子一女。大哥自小老沉持重,又是睿智坚韧,生来就是去挑那家族万钧重担的。我一个幼弟,自然是纨绔风流些好。”
“盛馥多事。看我整日里形骸浪荡,怕我真成了那只知擦粉食散之人,便押我到她的别庄,让垂伯手下教了我些自保之技。”
刘赫皱眉,她的别庄,难道那别庄当真跟盛家无涉?
盛为又是一咕噜起身,翻出浸在冰块中的乌梅汁,喝了几口,大呼舒坦。
“我原不应告诉你这些。但见着盛馥并不让垂伯避着你,那便是说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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