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箫韶远(第 3/4 页)
一番寒暄见礼,添酒上菜开席。
谢郦心捧起杯盏,正色道:“原本是我们三个一起做东,我却要先来敬梅素姐姐一杯。”
“梅素姐姐,今日我在这里起誓,若君投我以木瓜,吾必报之以琼琚。”说罢便自己饮了一杯。盛馥心中忐忑,想这赠股之事,虽说不小,但她要承情至此,这样立誓,未免又过了些。可为何又有个“若”字?
来不及仔细思量,便被别个继续拉着交杯换盏。几旬过后,各人都是喝得微醺。话也自多了起来。
“阿盛你昨日未来,却是错失了一场戏。”朱家娘一副惋惜样子:“昨日里,有个娘子冲撞了寒公子,还一直拉拉扯扯不肯放手,说是方娘子都不曾劝开!”
“梅素向来不爱这种戏码。你当人人跟你似得?“李卉繁一眼飞去那朱家娘那里:“要说便好好说,这等神秘作甚。”
盛馥暗自好笑,这冲撞是有,拉拉扯扯也是有,只是那拉扯之人是方娘子罢了。如今她这亲历的,反而要听这些传说的,也算是有趣。
顿时顽劣之心大起,问到:“寒公子却是为何要与那人拉拉扯扯?”
听得盛馥问,朱家娘像是有人撑了腰,声音也更大了些:“那娘子,是带了孩儿投奔林家娘而来的。说是琴师,来云城寻个生计。我看那投奔是真的,这生计么,断不是靠那琴去寻了,而是靠这拉拉扯扯。。。。。。?”
“朱家娘,且不要浑说。毕竟我们未曾亲见。”宇文凌旋见朱家娘越说越是不堪,觉得不妥,便出声断了她的话头。
“哼!凌旋,你整日扮那好人,也不乏味?”李卉繁冷笑。
“我可是记得那日,那娘子在我们跟前那倨傲样子,礼都不见一个。可据说昨日她却是一直追着寒公子,又是说曲子,又是说琴的。这等人,我们浑说得着她什么?!”
“郦心,你可记得?”李卉繁转头去问谢家女郎,一看之下,火气大炽,矛头顿转。
“郦心,这些时日,你日日戴着这簪子显摆也就算了,为何一见我们便总是不停去扶?”
“你是见我们这些日子了,都还没有,便次次存心奚落,是也不是?”
“我晓得你那簪子稀罕,那东珠更是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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