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9 暗恋(第 3/4 页)
淬炼着那个脆弱怯懦的真我,逼着我正视沉睡的往事,如同硝酸钾、木炭和硫磺,经过特定的氧化,盛开出极致的芳华,在我被第一秒晨光唤醒的那剎,徒留一地灰烬。
可那绚烂的余温炙烤着我的灵魂,令她灼痛不已。
我难过的不能呼吸,需要很多很多抚慰,才能平息那些奔腾的躁动,我承认,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懊悔,为了自己的懦弱,为了自己价值万金的脸面,我错过了你。
却总是梦到你。
呼~我又梦到你。
你的人生里,有没有一个名字,每当你正式的撕开封印,都会热泪盈眶?
我梦到在通往食堂的教室走廊,拐过那扇壁角,我站在台阶上无数次的遇到拉着兄弟回班级的你。
无数次的与你对视。
我永远记得你眼睛里的光。
它发着布灵布灵的光华,始终照耀着我那段丑小鸭的人生,令她日积月累,熠熠生辉。
可是,我是个自卑懵懂的小姑娘,我没有情商没有智商,甚至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那个年代把我束缚成一颗标准的球,微微的偏离轨道都让人罪恶深重。
抱着微微的罪恶感,我偷偷的,偷偷的喜欢了你四年,从遇见你的起初,到失去你的最后。
初三时班级转来复读生,全班都从兴奋的好奇转到对这24个沉默的人的漠视,除了我,我一眼就看到了你,可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第一次见到的你会对我那么重要。
然后它演变成了一个经典的暗恋故事,为了与你玩耍,我甚至加班加点学会了乒乓球,下雨的时候拉着朋友在露天练习,只为在下周运动会的时候跟你打一场啥也不是的练手。
至今,十二年不曾练球的我居然打的还不错,可见当年我用了怎样的心力,居然短短两周速成了一项技能。
短短的一年之后,我跟你直升了本校高中部。
我们不在一个班了。
你在三楼左侧楼梯口的三班,我在四楼正中间的五班,每次课间,我都站在楼上的栏杆边,出神的盯着楼下的你的发顶,有时候你会忽然抬头,偶尔抓到猝不及防的我的专注,往往跟你对视一两秒我才反应过来,匆忙遁走。
最后你干脆不再卧在栏杆上,你倚在栏杆的墙角,四十五度对着楼上,微一抬头就能看到我的栏杆,一下课我老位置一露头,就会被你捉到,然后惊惶的溜走。
那时候的我怎么会觉得这没什么、慢慢的我便不再去了。
我知道咱俩回家一个方向,有阵子疯狂的想知道你家在哪。
我居然开始尾随你。等在楼上看到走向车棚的你,立马跟上,却总在放学大军慢慢稀少了的与你分岔的路口退缩,我的尾随至今也没有成功,我弄丢了你。
那天我着急忙慌的要跟上出了校门的你,越忙越乱,等七手八脚抬着自行车出门以后迎头撞上推车回来的你。
四目相对我们的脸都红了,尴尬的微笑后我赶快跟你擦肩而过,装作无事的骑车走了。
余光看到你推车回了校内。五分钟后懊恼的我推车回了学校,匆匆上楼偷偷往楼下一看,你熟悉的发顶出现在三班门口,沉寂的你像磐石一样坚硬,空档的校园里愈发映衬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我不知道你为啥回来,也不知道你为啥不走。于是我很sha逼的在楼上掏出了随身听,开了最大音量,你听了一顿,忽然抬起了头,看到了我。
你给了我一个硕大的微笑,缓缓的说,是卡农(歌名)啊。
我知道楼下看楼上的大脸会很丑,瞧,那时候的思路就是骨骼清奇啊。
而且我也不知道有种浪漫叫你一只耳机我一只耳机。
那时候的教育绝不允许一对青春期的男女拥有一副耳机的距离。我惶惶的点头后又跑了。
我开始把自己的情愫编纂到故事里。我写了很多当时看来或者现在也同样让人牙酸的小故事。
深受身边小伙伴的喜爱。在那个琼瑶席绢于晴满天飞的年代,我的故事也满天流传在每个班的小丫头手里,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跟你班里的一个妹子关系特别好,可现在我甚至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难道认识她我就别有用心?难道这就是命运惩罚我的理由?
十二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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