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痒(第 2/4 页)
于是她恨恨地把那张银票拍落,拉起“只要她一声令下就把人的头给剁了”的阿南就走,那支珠钗也随之任之了。
登徒子!
盛长宁恼怒着,心里把人骂了数十遍,后头那道嗓音却还在不依不饶的。
“姑娘!在下沈子邀,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声音大如鼓雷,引得周边的目光全投了过来,盛长宁咬着牙,简直要羞愤欲死——她想让那无耻之徒…死!
最后盛长宁只带了根糖墩儿去东宫,璎珞项圈没买着,气倒是吃了一肚子。
沈子邀。
本宫记住了!
……
如今再回念起来,盛长宁依旧觉得咬牙切齿,那日尴尬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沈子邀那登徒子简直应了那在外的花名!浪荡不羁!
………………
谁也不知道。
以玩世不恭出名、被京城家喻户晓的沈家二公子,年至不惑之年却未曾娶妻纳妾,府中干净得只有一介陪他长大的老仆,是为了一个姑娘。
沈约心底有份情意不敢轻言出来,上上辈子,他欢喜一个姑娘。
那姑娘戴着幕篱,明明他看不清面容,可就觉着这姑娘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看着凡间的俗物带着讶色和欢喜,让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于是他走过去捏起了那支珠钗,故作温润地来了口。
她却呆呆的慢了半拍,等她的婢女都拔剑了,她才惊恍开来,最是羞愤的时候,也只伸手用力地拍开了他的手。
可那力道一点都不重,打在他手上,像是细腻的肌肤在轻而重地抚摸,让他的心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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