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闹第三卷: 莽汉抵债 39、鸡同鸭讲(第 3/4 页)
懒虫说的是流浪乞讨的面子话,卢兴却根据此话猜测,以为二人是丐帮或其它什么大帮派的巡察特使之类人物。
强的怯,软的捏,对上孙,对下爷,这是一切小人遇事遵循的基本原则 。卢兴摸不透郑恩和懒虫的底,更不敢轻易发作:“这地儿二位过去没来过吧?初来乍到,难免生疏,有什么难处只管说,我该帮的是一定要帮的。以后若到镇上,给我打个招呼,别的不说,最起码,吃住不叫埋单,我全包!”边说边向手下示意,准备离开。
“真大方,怪不得长得有鼻子有眼,跟个人似的!”懒虫看出卢兴想溜,挑衅道。
卢兴听见假装没听见,向手下一挥手,叫道:“带人走!”
众随从一拥上前,正要挟持肖聪儿母女,郑恩与懒虫横身拦住。
卢兴笑问道:“二位还有什么要求?”
“我话还没问完呢?”郑恩说。
“还有什么问题,你说!”卢兴不想再节外生枝,强抑不耐烦,停住了脚步。
郑恩指指一边的肖聪儿,“她是你什么人?”
“新买的小妾!”
“什么是小妾?”
卢兴见问的是自己特别熟悉的知识,炫耀道:“像我们这种有身份的男人,家中老婆是很多的。第一个娶回来的是正室,再娶回来的都是小妾。说这你不懂,给你举个例子吧!辟如县衙,大老婆是正职,好比县太爷;第一房小妾好比县丞、主簿什么的,相当副职;往下排,三房是三把手,四房是四把手;虽然级别不同,都是朝廷官员。这明白了吧?”
“哈哈,原来你是个兔儿爷呀!”懒虫向卢兴奚落道。
女娼叫“鸡”,男妓叫“兔”,“兔儿爷”也就是后世说的同性恋,卢兴当然懂得:“你说谁是‘兔儿爷’?”
“你不是‘兔儿爷’,怎么妻了妾了全都是男的?”懒虫耍赖胡缠说。
卢兴见郑恩、懒虫一对傻瓜,憋得脖子上青筋胀得蚯蚓似的,还只能怨自己所说太过深奥:“我用的是比喻,说的是正妻、小妾的排位顺序!正妻、小妾都是乡里人说的老婆、婆娘、屋里人、做饭的、孩他妈,这你该懂吧?”
“这我懂了!既然是你老婆,死了进祖坟吗?”懒虫追问道。
“这还用说!”
“生的孩子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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