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第 2/4 页)
“倒货倒钱”的列车,钱的铜臭气自然也重,到啥时候都那么一回事儿吧。
毕月认了。
她不是熬不下去,她是怕精神崩溃。
那种大半夜哪个老爷们睡的迷迷糊糊去厕所,路过她和毕成时不小心踩一脚,或者座位上任何一个人起来,折腾的他们也得跟着站起来,太折磨人了。
不是挣钱了吗?
下了火车还得倒两趟客车,客车完了坐马车牛车,运气差备不住还得腿着爬山。
光想想就觉得浑身要散架子了,要了血命了!
……
“姐,你变修了!”毕成赌气囊塞地坐那生闷气。点菜又是肉又是菜,还来个汤!比过年吃的还好!
那些吃的,他忍一忍琢磨琢磨也能理解,也许他姐都是为了他,可花高价买坐,眼瞅着再有一天多点儿就到地方了,这是要干哈呀?!
变修是啥意思?东北磕?
毕月不明白也没问,她就跟没听着似的看向窗外。
在毕成的眼里,眼前的姐姐又恢复原状了,和原来那个姐姐的性情重合,不爱吱声、心里有数,但犯哏!推一把都不带搭理人的!
毕成往前凑了凑,再次强调,脸色涨红,被他姐气的:
“姐!你要是不吱声,我可去把钱要回来了?!”
言简意赅,毕月平静道:“遭罪。”
“那罪不就是人遭的?”
“我不想和你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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