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被人戴在手上的劳力士金表(第 3/4 页)
这时,黄忠惠、钟凝风等人都在一个房间喝酒,大家已经醉到快不行了。邵敏拉出钟凝风到隔壁间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又叫黄忠惠出去商量。一会儿,三人回来坐下后又开始赌酒。
后来,黄忠惠乘着醉意把自己手上的劳力士手表摘下来,对夏天说:“夏经理,难得今天大家高兴,做个纪念,我这块在香港用二十四万港币买的劳力士手表,从今天晚上开始,就是你的了!”
他说完,全身躺在沙发上,那只拿着手表的右手高高举起。这时,邵敏马上将手表接下来,对夏天说:“夏大哥,这是我们做小兄弟的一份心意。我知道你是高人不露相,不一定看得起一块手表,但是一定要给我们面子,要戴上。”说完,就往夏天手上戴表。
这时,钟凝风也说:“大哥,要戴上。”
夏天也在装着醉态让邵敏戴上手表,待气氛稍为缓和后,将手表摘下来,对罗加日说:“你帮我,一起把这个表戴回黄总手上。”
罗加日笑着说:“好。”
于是,两人将黄忠惠的手表还回给黄忠惠。给他戴好后,夏天拍了拍他的左手,对黄忠惠说:“黄总,记着不要把手表弄丢了!”
罗加日是律师出身,又要开车,在喝酒方面自制能力比较强。虽然也喝了酒,很显然,他是这些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他看见夏天的举动,知道夏天还是比较冷静的,便会心地笑了一下。
到了午夜两点钟,大家下得楼来,你叮嘱我,我叮嘱你,这样没完没了地叮嘱道别,好不容易上了各自的车,开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班后,夏天打了一个电话给黄忠惠的姐夫张双木,向他介绍了事情的原委,请他看一下黄忠惠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手表带回来没有。
随着春节的临近,湖贝金融服务社的资金越来越紧张了。庄宇作为金融服务社的法定代表人,也越来越坐不住了。金融服务社原来指望朱赤儿拉存款,现在有点不现实了。为什么呢?第一,因为朱赤儿是一个现实的人,他弄的一些融资的名堂,归根结底是他要能用到这些钱为前提。而现在,人民银行卡住他了,他就不能动弹,也没有必要动弹了。第二,他的一套做法,是在不断把负债滚大的前提下,适当增加部分资产,给社会一个办实业的印象。然后,用一些新债还旧债这样一种链条式的操作做为捣动的手段。他能继续经营的前提条件,就是社会要信任他,万一有风吹草动,链条一断,他必倒无疑。而现在,就是风吹草动的关口。第三,他刚刚从是非之地脱身,他还要有一个积累能量的过程,才能继续波浪式向前推进。
既然朱赤儿没戏了,但金融服务社还要经营下去,况且,董事会还咄咄逼人地叫嚷要撤换经营班子。不干不行哪!这就是庄宇“困则思变”的动力。
这天,庄宇叫来秦现虹、陈士清在办公室商量,怎样找到大额的存款来源,以取代朱赤儿的渠道。
庄宇说:“我们三个是最贴近的伙伴,也是杨董事长考虑换人时首当其冲的人,可以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够像老朱一样源源不断地弄来大单的存款,让董事会也另眼相看?”
三人沉默良久,秦现虹说:“我看我从zjsh那边联系一些朋友,庄总自己看一看你的同学,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我们不要怕求人,若联系了十个人,有两个有回音就很了不起。说不定就能帮上我们的大忙。”
庄宇说:“可以,那么我们就用两个晚上联系一下,看有什么路子。”
陈士清说:“杨或然那天找人谈话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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