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他生气走了(第 4/4 页)
女人在你的眼里是这样子的,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在工作中付出的要远比男人多得多,你们男人无所谓忠诚,你们的忠诚是什么,是因为外面的筹码不够,古代的陈世美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春雨很气愤的反驳道。
长本事了,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特别委屈,是吗?
我不敢,我不委屈,我今天终于知道了,我是多管闲事多吃屁,少管闲事少受气,我真是活该,管了一个和我不相干的人,以后他死活和我没关系,我可真是自找没趣。
你以后就把我当应召女郎吧,我会随叫随到,绝对的配合你。我在你的面前,就像化妆品,画上就能装一阵子。
沈流言听了小女人的话,恶狠狠的瞪着她,这个小女人现在在他的面前长了反骨,居然这样的和自己这样说话,她不想活了。
沈流言不想大火,强压住心里那股要爆发的源头,他恨不得一口将这个小女人吃掉,将她揉碎,但是他不想伤害她,她经不起伤害,就像一个鸡蛋,从外面打破了是食物,而从里面打破不是食物,是生命。
他要怎么和这个小女人说,他不会向她表白的,那不是他的风格。
沈流言窝着一肚子的气,西红柿鸡蛋面只吃了一半,放下筷子,一句话在没说,穿上鞋子,开门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春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坐在那里,不知不觉的留下了一行清泪,
春雨想到,自己和他不一样对自己好的人,不想遗忘,不想放下,可是自己却没有这样爱他的权利,他说,他们只是交易,自己单纯的一方爱他,可又能怎样,只能任由那布满伤口的心,在他说交易的时候,一次一次被剥开,被撕烂,只到疼到麻木为止,直到疼痛成了习惯,也就不疼了,春雨的手轻轻的在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颗心脏在滴血自己的伤口只能自己去舔平。
他走的那么决绝,头都没回,没有留下一句话,自己在他的心里算什么...。他又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春雨的头好大,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