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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看我比赛。”
“……”
“我在问你,
为什么不去看我比赛?!”越女把手拢成喇叭状,对着沈闻的耳朵喊了一嗓子。
她是个极其娇俏可爱的女孩子,即使怼着别人的耳朵大喊大叫,
也得保持自己的嗓音如银铃一般动听。
沈闻……
当然是因为没什么好看的啊姐姐。
阿马,
快把你未来老婆(之一)领走啊!
沈闻第一次破天荒的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一边的贺兰韵。
被打得和个猪头一样的贺兰韵包着绷带盘腿坐在一边,瞪着一双怎么努力看上去都是肿得和个馒头似的眯眯眼,一脸的你别看我,我不会帮你的。
“我打得挺艰难的,
”沈闻一脸真诚道,“打完我就去看贺兰韵的比赛了,
你看他现在被打得和个小猪头一样……”
越女看了一眼边上的贺兰韵。
如果要说样貌,
其实贺兰韵也算是清秀小正太一枚,可惜现在被揍成了猪头肉。沈闻带着面具,从头到尾不曾以真面目示人过,
而且一旦有人问起来,
她的回答也极为奇葩。
越女的师姐方翠瓶,也就是那位使笛的,脸上有胎记的女子,她有时候也会用斗笠、面具之类的小道具将自己的胎记遮盖起来。
毕竟,
即使修仙界人人性格迥异,
戴面具的理由却是一样的——要么貌丑而羞惭,
要么便是为了掩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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