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他乡遇故知(第 2/4 页)
此刻这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吆喝自己的声音有些拘谨,却又有几分兴奋。
趟过马路,看到林义过来,廖敦颐连忙起身相迎,伸个手高兴的把着林义胳膊就说,“刚开始隔着马路看你侧面觉得像,我就试着喊了一嗓子,没想到真是你啊。”
笑呵呵快速打量了一番这个因“他乡遇故知”而激动不已的邻居,林义拣了个塑料凳子坐上就好奇问,“你怎么想着出来了?不在家里种茶叶了?”
廖敦颐回答,“种地种茶叶没意思,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还挣不来几个钱,腻了,就想换一种活法。”
“说的倒也是,初中毕业后,一眨眼你都耗在茶叶山5年了。”虽然发小说的豪气,但林义还是听出了他离开家乡的几分不舍和不安。
遂又问,“你跟谁来的,怎么不随村里人去珠海?大家一般不是去珠海么。”
廖敦颐说,“我跟阳雅来的。”
听到跟着阳雅来的,林义几乎秒懂,又是一出少年慕艾的老戏码。
不过打开记忆匣子,好像这发小没有和阳雅最终走在一起,不然就算自己大学毕业后很少回老家了,但应该也会有印象、有听说才是。
把杂乱的思绪放一边,林义又问,“听说阳雅家里出事了,她不陪她父母吗?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廖敦颐看了眼公厕方向就小声告诉他来龙去脉:阳雅的两姐妹被枪毙后,村里人都在背后嚼舌根,一个劲的数落阳雅父母在小女儿得势时的张狂和目中无人。
中年丧子已经是人生莫大不幸,却还要时时刻刻受流言蛮语的侵袭,阳雅父母最终还是向生活低头了。
低头的后果就是,阳雅父亲又变回了发迹前的样子,或者说姿态更低了,出门时候头几乎是贴地的。
而她母亲就更加不堪,躲在家里整天以泪洗面,前后不到两月,左眼都快哭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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