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兰意(第 2/3 页)
等他转回,发现白衣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刚才是一直看着他?侯聪的脑袋嗡嗡响着,开始佩服起军营里真正与女兵玩过缚杀的战士们。白衣去旁边拿了皂豆。——哦,侯聪想,果然白衣顾不上看自己,她也已经“更衣完毕”了。
结果,皂豆递给了他。
“我知道了,大公子请浴手。既然身为军人不得不如此,白衣做的到。”说着,她的纤纤玉手伸向了棉裙。
侯聪逃也似地地跑回了卧室,关上了小侧门,但是想想又不对,连忙开了,想想还是不对,接着关上,如此往复数次,忽然看到自己未了防止长空等人发现、而事先藏在被子后面的“小白衣”露出了一角脸蛋儿,正在嘲笑自己。
“大公子,那是什么?”
说话的是白衣,她出来了。侯聪飞身扑向床头,把傀儡娃娃盖严实了。再看白衣的时候,怎么看怎么不对。“你,你是不是衣带鞋带都系错了?”
白衣朝下看了看,一边高一边低的裙子,使得一只小羊皮靴露了出来,鞋带本来好好的,不知道何时松了。“我不会弄这些,今天第一次。”白衣说着,弯腰去整理。
但就是整理不完。
”你还是算了吧。“侯聪无可奈何上前,先是检查、调整了她的衣带,接着忍不住教训她:“原来你断手断脚,什么都不会啊?”
“嗯,我也不需要会。除了奶妈子奶爸爸,还有我哥哥。”白衣说得理直气壮。
侯聪蹲下去替她系鞋带,忽然觉得脖子后面一凉,迅速抬起头来,白衣正满脸杀气,手上举着藏好的绳子,准备捆起侯聪结束挑战。两个人僵硬在原地互相盯了两秒,白衣判断最好的时机过去了,装作无事人,一边转头看着墙上的《寒梅图》,一边把绳子塞回了袖口。
侯聪脸上一冷一热:自己太大意了,光顾着胡思乱想,失去了对白衣下手的机会,却差点让白衣得逞。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要加倍小心。”
其实白衣并非什么都没想,她一直在找个机会问那些写好了、甚至背熟了的问题。这时候,正好听到侯聪说,“我看你中午吃饭,有些挑食,一个姑娘家,转爱吃肉,把青菜都剩下了,以后要改。”
“哦。”她说。又觉得是不是太冷淡?这么冷淡的话,按照哥哥的理论,是不是人家不愿意和自己亲近,以至于发展不到可以问问题的关系呢?
他也看向《寒梅图》,“那几个裁判,总是捣乱,不是瞎说就是瞎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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