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都不叫事儿(第 3/4 页)
我不是怕他,我是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打交道,感觉他跟我不是生存在一个逻辑世界里的。我不知道他下一句会说什么话,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事,他总是能轻易地把我带向尴尬的巅峰。
听他一席话,肉麻八小时,大概需要六段郭德纲相声才能化解。
话说回来,今天来到橙时碰见曹晖,从我的角度而言是个意外,但从他的角度而言,显然不是。这让我有点不太妙的预感。
好吧,我承认吧,我还是有些怕他的。
因为他现在成了我的准甲方。我无法再像大学时期那样冷着脸拒绝,然后甩头就走了。
接下来的这顿饭,我是在曹晖自述他这几年奋斗史的聒噪声中度过的。我以开车为由坚决拒绝了喝酒,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低头吃饭,像个不怎么专业的捧哏演员,在曹晖停顿时敷衍的奉上‘是么?真的?不容易!’。
林江南和符芸比我更加的沉默,全程除了招呼服务员再无其他言语。符芸像是真的不想插嘴,也不知道如何插嘴,但林江南嘛……我觉得他更像个旁观者,像个文艺工作者在观察生活那样,津津有味。
阿西巴。
我也是挺佩服曹晖的,自己一个人也能这样滔滔不绝的讲两个小时;而我也很佩服我自己,为了不跟曹晖多交流,就这样马不停蹄的吃了两个小时。
非常撑,真要命。
曹晖说:“苏弥你还是那么真性情,就这样很好。可别学别人那样没事搞什么节食、减肥的,对身体不好,我就觉得你这样有点肉的样子好。”
真的,要是没法律管着,我早打死他了!
我尽力将这顿饭早早结束,饶是如此,离开饭馆的时候也已经八点多了。曹晖问我住在哪里,我答非所问地说我开了车,然后热情的询问符芸住在哪,需不需要搭我的车回去。
符芸站到林江南身边,“没关系的,我搭江南的车就行。”
林江南却对符芸道:“我车坏了。”说完,他面含微笑地看着我。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发觉他看我看得有点太久了,似乎别有深意,我的脑子才转过筋来,忙道:“哦哦哦,正好正好,我送你们回去。”
“啊?顺路吗?”符芸推了一下眼镜,眼巴巴地问我。
“顺路顺路,特别顺路。”我言之凿凿,然后问她:“你住哪?”
“牡丹园。”
我一听,不由得击节而赞:“我就说嘛!肯定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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