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南阳太守(第 2/4 页)
“若是当学生的不走老师的路,那这学生也做得太失败了些!”李鍪眼神一缩,再往前逼了一步,几乎贴靠着田豫的后背,同时双手摁住田豫的胳膊,将他锁住,“请田豫将军将他们通通放了,小子自会给田将军一个交代!”
“就请你,也配威胁田某么!”田豫一声怒吼竟是直接扭过身子,然后只听见“咔吧”一声脆响,田豫的那条膀子便垂了下来,然后田豫飞起一脚将李鍪踹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房门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然后十几个手持刀枪的士兵冲了进来,将孙英他们团团围住,一时间整个屋子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咳咳咳…”李鍪一阵咳嗽之后,竟是吐出来了一口血痰,挣扎了半晌竟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站起来。
“老老实实在地上躺着吧!”田豫对着不停挣扎的李鍪嗤笑一声,“老老实实的躺上大半个时辰就没事了,若是不听劝,你下半辈子恐怕就只能在床上过了!”
李鍪死死地盯着田豫,这一刻他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无比的陌生。
被士兵包围起来的孙英和刘复看到这一幕也是瞪大了双眼,看着挣扎半天毫无作用的李鍪和一脸冷笑的田豫,突然脑海里和李鍪的想法变得一样了,这个一直和蔼可亲的老人,现在变得这般陌生。
“将他们全部拿下!”田豫冷笑着对那些士兵下令,看着一副要反抗的孙英和刘复再次开口道,“他们两个要是敢反抗,就将那几个女人都杀了!”
说话的时候,还冷冷的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侯夫人母女,让她们直接打了一个冷颤,也让刚刚要动手的孙英刘复两人直接放弃了抵抗,若是他们冷血无情,也就不必闹成这般地步了。
不多时,孙英和刘复便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一边,就连咳嗽不知道的李鍪也被绑住了双手,有一人专门看管他,剩下的士卒慢慢的退了出去,守护在房门外。
“别装了,再不睁眼,你这两条断腿可就能要了你的性命了!”田豫走到那昏迷的梅亭身边冷冷的说到,“莫要觉得老夫在哐你!”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从那个一直昏迷的梅亭嘴里传了出来,“田豫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便将这两个孽畜给擒了下来,末将实在是佩服的紧啊。”
“你是怎么被这两个稚子给擒住的?”田豫看着凄凄惨惨的梅亭,面露不屑的问道,“还是说这南阳的天太过于安逸了,让你们都变得蠢了?”
“这两个家伙一上来便打着郡守府的名号来领人,然后到了值房之中又对我等之事一副门清的架势,末将便一时不慎着了他们的儿了!”那梅亭一脸的冷汗回答着田豫的问询,“那个,田太守,可否寻人来为某家救治一番,某家之前见您这郡守府的门口...”
“真是废物!”田豫训斥一声,然后依旧还是吩咐门口的护卫去大门外将樊阿请了进来。
郡守府的大门外,樊阿正在仔细的研读他的老师华佗留给他的青囊书残卷,而且正看到精彩之处,几乎算是达到了忘我之境,这时候,一个郡守府的士兵跑了过来,十分不客气的说到。
“太守田豫将军有令,让你前去见他!”
正研读竹简入神的樊阿,听见这个声音自然是心中不喜,看都不想看那人一眼,更是连话也不想搭上一句,继续做自己的事儿,权当这人并不存在。
但是樊阿这次却是失算了,那士兵见樊阿不吭声,便再次重复了一边,语调也更大了一些,只不过这除了让樊阿眉头皱的更深了,让樊阿对他更加的厌烦以外,并无任何其他的用处。
那士兵见樊阿依旧无动于衷,便知道了这人的意思,直接冷哼一声,一把拎住了樊阿的后脖领子,然后猛地往后面一拉,便将樊阿整个人给拽了起来,樊阿一时不查之下,就这么被他给拎了起来,樊阿只是一个大夫,虽然也有华佗传授他五禽戏之法,但是这时候却是也用不上,然后樊阿就这么被那士兵一路拖着走进了郡守府。
见到这一幕的两个守门的护卫也是眼神一阵闪烁,等到确定樊阿真的被拖走之后,其中那个沉不住气的护卫便一捂肚子然后“哎呦”一声,对旁边的那人说到,“某家突然肚子痛的很,你帮某家看着点,某家这就去解决一下!”
然后也不等那同伴答应便跑了出去,奇怪的是这种时候,他非但不往里跑,而是直接往郡守府外跑去,而且飞快的跑远了,更加奇怪的是,那同伴见到这一幕,丝毫没有奇怪,反倒是将那护卫的兵器捡了起来,然后笔直的站在门口,继续守卫着这郡守府的大门。
不过他们同样没有看到的是,当那守卫跑了之后,一个一直在门口低头发呆的百姓,也慢慢的站起身来来,朝着那守卫跑的方向追了过去,只不过这百姓个子瘦弱还颇为矮小,一时间竟没有人能够发现的了他。
不提门口发生的这些事情,只说当樊阿一进田豫的房门,看到的便是一副让他目瞪口呆的场景。
刚刚才被自己包扎好的的刘复,还有那个他身边那个有着一张可怖的脸的孙英,他们两个现在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角落里,一双眼睛也满是怒火的望着前方,而那个一直上蹿下跳和只猴子一样的李鍪也被捆住双手扔在了另一边,那刚刚不再流血的手腕再次变得血淋淋的。
而他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怒火盯着前面,这些都不能让樊阿目瞪口呆,真正让樊阿震惊的是,这三个家伙的怒火,全都是对准的站在房间正中央的那个男人,北疆战神,田豫田国让。
毫无疑问,这三个家伙就是田豫让人给弄成这样的,现在樊阿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疑问,若说这三个家伙惹怒了田豫,也不太像,虽然刚刚给刘复包扎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状态的确不是很对,但是就算他们两个,或者说他们三个真的做了什么让田豫不高兴的事情,也不至于被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看他们的那个眼神,很明显这也绝不是什么小事。
而若是说田豫主动和他们三个年轻人翻脸,那樊阿更加的不相信了,莫说樊阿和田豫的接触也并不多,但是毕竟被乌桓人囚困了这么久,田国让的大名那也算得上是如雷贯耳,在乌桓部落里,这个名字和他们憧憬的神,也差不多,都是让他们又敬畏又害怕,
“你们...这是怎么了?”樊阿上前一步,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和混乱,对着田豫问道,“都是一些年轻人,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吧。”
“年轻人若是不好好的调教,以后便会生出大祸来!”田豫冷哼了一声,然后指着躺在地上的梅亭说到,“先给这个家伙治伤,不求其他,至少要将他的姓名保住!”
“好的。”樊阿看田豫现在这一脸阴沉的模样,也知道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赶忙上前给梅亭包扎治疗,同时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怎得被打成了这般模样。”
“这你不用管,只管给他治伤即可。”田豫说完便回到之前的座位上跪坐下来,看着依旧一言不发的侯音遗孀和女儿,冷声说到,“从进来这个屋子你们就一直闭口不言,若是依旧如此,某家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那侯夫人两人恍若未闻,依旧是沉默不言,角落里的孙英此时却是冷笑道,“田将军打算如何公事公办?这侯夫人一个柔弱的女人,咱们的田将军还打算欺负欺负她们这孤儿寡母不成?”
田豫对孙英的激将之言毫不动心,“她们乃是那叛将侯音的家眷,既然是乱臣贼子的余孽,那便不能说什么柔弱女子,孤儿寡母,统统都是一群犯妇罢了!”
此时情况刚刚有些好转的梅亭就赶忙大声说到,“田豫大人说的对极了,这等犯妇就该公事公办,稍后我便将她们带到女监之中,定要将她们好生调教...好生教训一番,让她们知道自己的罪孽!”
-->>(第 2/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