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塞北城的危机(第 2/3 页)
白无敌为之震动,一向机锋到此时竟然无话,停了停才问:“何以便能如此肯定?”
范兰特向他轻轻一笑:“你都瞧出那么多了,我虽不是什么‘赛子房’,识人的眼光总还有些。”
白无敌深深望她,良久才大笑出声:“好,相交十载不相识,陌路初见成知己。不料真知我者,原来却在江南。”
范兰特听他笑声朗朗,话语之下却似有一种壮怀消磨的隐隐沉郁。也不追问,起身到屋角木柜里取了一坛酒来,斟出两杯,推一杯过去,只说:
“劝尔一杯酒,归醉可无忧。”
白无敌伸手接过,一笑道:“只恐身世酒杯中,万事皆空。”
范兰特轻轻摇头:“不,世事仍大有可为,你来江南不也正是为此?”
白无敌默默回看她一眼,心中感慨丛生。眼前这女子洞察他肺腑,夫复何言?
他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忧思旧事从此抛置一旁。但觉酒香留齿,怀生激烈,竟是几个月来头一次壮志回澜,雄心再起。
……
五更时分,两人已喝完那酒。白无敌起身告辞。
范兰特却道:“我尚有一事相询。”微一犹豫,抬头望定白无敌,“当日你在毓华居,可看见那获胜一方里,有个剑法极高明的蓝衫人?”
白无敌迎望她目光,终於点一点头。
范兰特脸色微变,追问:“你当时为何不说,要替他遮掩?”
白无敌起身走至窗前。“我不告知官府,是因为我相信那人决非奸恶之徒。而我此刻直言相告,却是因为相信你有识人之明。”
范兰特低头不语。白无敌便也不再多说,转身出门,忽然回头问道:“那人是谁?”
范兰特正拔了发簪拨一拨灯火,屋中霎时一亮。只听她低声说道:“慕容澜。”
这名字出口的一瞬,似有一种魔力,两人竟都有片刻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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