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的人(第 3/4 页)
有时间还不如在家里鼓捣些所谓的奇淫巧术,比如,跟凌云子交流一下绿矾油,也就是硫酸。没想到凌云子真的能搞出来。
不说这个,先说说接待西域回乡的七八十退役军卒。
好像赵仲汉在这群人中挺有威信,居然一个不拉的都带来了。
好在徐府现在够大。
徐义搞了两头猪,还像后世农村办红白喜事那样,在演武场支起灶火,老大老大的铁锅…~从军营里带出来的。
都是些粗人,也不需要把肉做的太娇嫩,一切以大为主。
金麦酿敞开喝。
真正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然而,本来一场欢喜的宴席,到了中场却被无意中带进了叙旧的哭泣中。
凌风子、凌云子,徐风、徐云,包括徐清,都是当时伤病营的。
这些军汉,有很多都是他们处理伤口的。
这一次,时隔两年,再一次相见,各自境遇和思念,混乱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迸发了……
徐义没醉,也没人敢跟他抱头痛哭,就一个人看着他们宣泄情感。
徐义是不敢再喝高了,但他喜欢看这班人喝高,喜欢看这群人如此畅汗淋漓的宣泄。
虽然他不在其中,却能感同身受,一直在那种气氛中。
“你当时救了他们?”
莺娘很奇怪这事,演武场里那真诚的情绪,她能甄别。
“也不算我救,他们本不该死。你也知道,现在我是孙思邈的疮科传承人。”
“在这个世界,只要是创伤,我没有说没救,那就肯定能活。”
就在这种情形下,徐义都不忘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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