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芦苇剑(第 3/4 页)
从马不解:“甚?”
“方才洞房花烛,才发觉姑娘早已是身怀六甲!”
“身怀六甲?”
“若不是姑娘坦言,恐怕今日青木宗就要因这老贼蒙羞。”凤泰愤懑不满,一吐为快。
徐秋啼泪蹒跚而下,一把鼻涕一把泪,行至凤泰身侧,呜咽道:“小女有愧凤良人,唯有一死谢罪!”说罢,徐秋就是身子一倾斜,直往凤泰长剑而去,这是要借凤泰的剑了结自己呐。
一时,惹的许多哀愁,看客摇头叹惋,“苦命的姑娘唷,老贼当杀!”
凤泰却是陡收一收,扶住了徐秋单薄的肩头,叹言:“罢了,走罢。你我就算不曾相识,这份浅相识就随风而散!”另有言:“灵璧凉府,谁人若敢欺负,青木宗寻我,一剑灭门!”
徐秋:“凤泰高人,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来生愿做牛做马服侍你。”说罢,徐秋啜泣连连,一手倚门,欲出门而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徐秋背身,浅浅一笑:“青木宗不过小道尔,玩物罢了。”
忽!
“姑娘止步。”
从马出声,“姑娘这么急,去何处?”
徐秋大惊,寡言。回首只见从马与王不歪对视一眼,遂是腰间一杆芦苇颤鸣不已,无风自动,竟疾射而出,与此同时,从马步子极缓,一步一步往徐秋走来。徐秋啧舌,从马一杆芦苇惊为天人,所过之处,横尸遍地。不多之时,酒馆无关人等全数除了个干净,唯独留下几位认识人,芦苇回从马腰间,从马不过才走了三步,百十人已身首异地,遂看从马袖袍一挥,一地的尸体化为了虚无。
“姑娘,究竟是何方高人,不妨交代清楚。”
徐秋不解,心说:“运筹帷幄,并无遗漏之处,为何这从马老儿能瞧出其中端倪?”不过,眼下从马依称徐秋为姑娘,看来他并没有瞧穿徐秋的把戏,徐秋佯回:“前辈,交代甚?”
王不歪呼:“王成新,纪罢何在?”
王成新手脚轻快,立马入二楼厢房,请出了痴傻纪罢,他正吮吸手指,嗷嗷直叫,谁人也不知晓这厮将这手指当成了甚物。王不歪一手钳住纪罢,一指徐秋,“好生瞧瞧,见过没有?”
从马却轻笑,“王不歪,何必多此一举,若是认得,她还敢来此么?”谁料,纪罢瞧了七八眼徐秋,却陡然一句:“瞧过!”从马眉梢叠惊,“见过?”
“酒馆掌柜老儿曾领我去凉府见过,说是这位姑娘颇好,改日要入青木宗,问我可有意先睡一遭,说是有甚本事可事后来了无痕。”
王不歪长吁一口气:“之后?”
纪罢一句之后,目中无神,又将手指给含在了口中,“青山不见老,夕阳已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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