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烟锁池塘柳(第 2/3 页)
徐秋呢喃:“犯人被押从王宫走过,君主问:‘何坐’?下人曰:‘坐盗。’听不明白没关系,可以解释给各位听。君主瞧见了这位凡人,发问此人犯了什么罪,下人闻言,直说犯了盗窃罪。”
“若是还有不长眼的认为徐某人在此胡说八道,在下可再引申一次,连坐。连坐是何意,不用多说了吧。”
木知天脸色郁结,不做声。
当即酒客之中有人呢喃:“不错,连坐之罪,确有这个说法。”
徐秋舔嘴嬉笑,又道,“至于第二个含义么,自然就是因为。”
“不知各位可否听过这么一句诗,但坐观罗敷。”
“不错,停车坐爱枫林晚中的坐与但坐观罗敷的坐是一个意思,因为的意思。”
一句出口,许多半吊子还在苦思冥想为何这坐就成了因为的意思时,其中几位稍微有些真才实学的已是彻底臣服于徐秋的学问,尤其是红藕姑娘,手中一盏茶已是举了半晌,始终不得口,就这般愣愣的停留在胸前三寸处,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呢喃:“徐道友,天赐良人。”
至于那位老人家,摇头轻笑,“的确是一位可塑之才,只是这泼皮的性子有些...”
自打徐秋将但坐观罗敷说出口后,公羊穿水终是长舒一口气,好似缠身多年的隐疾连根拔起一般,顺畅至极,有些人就是这样,若是有个事儿掩在心头,是如何也不能安生的,夜不能寐那是常有的事。
矫情?
非也。
公羊穿水早是认为自身本不该忘记这两句,却又是实在想不起,就此作罢,于心不忍,就盼着能有一人点拨一番,哪怕是一个字。例如,隔江吃酒,听见了一首不知名却熟悉的曲子,曾几何时也曾陪自身度过多少夜晚,可此间就是怎么也是想不起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这时候,就说是过江弄明白曲子的名字也不过分。
徐秋与公羊穿水浅浅一笑,“公羊道友,可是这么两句?”后者连连点头称是,“不错,正是这两句,多谢道友口述,否则穿水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秋摆摆鹅毛扇,“诶,小事一桩,不足挂齿。瞧瞧人家木知天的气度,哪怕是知晓自己错了,也可始终喜形不于色,高人呐。”
木知天闻言,眼帘微眯,尝尝吸入一口,再是缓缓的吐出,一字一句道:“第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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