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断案(第 2/4 页)
殷蒙站站起:“有,汴丞相和本太祖并没有什么友谊,不会白白给本太祖送这份礼的。”
“如何没友谊了,你们差点都成翁婿了呢。”
看殷蒙表情不太好,果然汴沉鱼是他的逆鳞,骆扶雪忙扯开话题:“那,他是要了你什么东西吗?”
“这个你无需晓得。”
“那你告诉我他问你要好处了干嘛,跟我说他喜悦让部下匡正袁梦方不便行了。”
“本太祖告诉你,是想让你晓得,你欠了本太祖一个情。”
好好好,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是对的,骆扶雪继续诘问:“便这个,后来呢,你后午夜做什么去了?”
“你很关心吗?”
骆扶雪心虚:“嘁,自作有情,看来跟我相关的你说完了,可以走了。”
“后午夜,也跟你相关。”
骆扶雪刚要拉被子躺下,闻言又坐了起来:“后午夜如何了?”
“你去了提刑司便晓得了。”
他还卖关子了,闹的骆扶雪内心痒痒的不可能,也不睡了,下床穿好鞋便往外走:“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今日还没去提刑司呢。”
走到门口,去路却被挡住了。
殷蒙眼眸含笑,看的骆扶雪头皮发麻:“你干嘛这么看我?”
“说真话。”
说真话如何了?他另有什么消息要告诉她的?
以为他另有下文,等半天没有,骆扶雪倏地清楚过来他啥好处了:“你让我说真话啊?我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呢,你让我说什么真话?”
“昨晚为什么不必饭,为什么饮酒,为什么来天心楼。”
你信不信老子一个反手巴掌拍死你,骆扶雪忍着暴戾的心情,回他一个人畜无害皮笑肉不笑的甜美笑容:“精力病,闪开。”
他却不让,反是将她拥入怀中。
骆扶雪意外,挣扎了一番,如何功力上不是他敌手,被他紧紧拥住,转动不动。
他动听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戏弄:“你果然稀饭本太祖。”
“草!”
“别骂了,本太祖听不懂这字的好处,但你每次被本太祖说中心思大发雷霆,都会骂这个字,本太祖想,这便是你承认的方法吧。”
“次……”草不出来了。
他松开了她,看着她满脸通红愤懑的神态,心情身子好:“走吧,马车给你备好了,早点回归。”
“老子还不回归了。”骆扶雪一声低唾。
他不以为意:“你可以试试。”
明白是柔柔语调,却含着深深的威逼和拘束,骆扶雪大步往外走去,先是有些恼。
可走着走着,倏地不由得噗哧笑出了声,又被自己的笑声惊道,从新板起了嘴脸,低唾一声:“精力病。”
马车等着多时,上车的时候,车里烫呼呼的,炭盆烧的通红了,另有一个暖手炉子,温度正好,都是他叫人计划的?
骆扶雪将炉子拥入怀中,热气隔着衣裳传遍满身,昨夜开始连续挨冻,这会儿,和暖过来了,真舒适啊。
骆扶雪今日姗姗来迟,福大人好像等她半天,一见到她立马迎了过来,一脸激动:“扶雪,大冲破,大冲破啊。”
“我晓得,是不是有人来指证袁梦方了。”
“果然是秦王府的功力,下官还在想如何汴丞相府怎喜悦传染这种事儿。是的,早晨丞相府的一个下人便过来作证,指证袁梦方在田翠芳出事的前一天,当众调戏过田翠芳。”
骆扶雪很是解气:“施压下去,叫街坊同事不敢作证,他袁大人真以为能一手遮天了,说破天他也便是个大理寺卿,汴丞相的人出面作证,他有本领,再汴丞相家封人口去啊。”
福大人关于案件的冲破至心欢乐:“袁大人不敢,汴丞相府的下人一作证肯定是汴丞响应允了的,他的身份怎敢和汴丞比较着干。而以前那些不肯讲话的街坊同事,现在也不敢闭嘴不言,否则岂不是说明汴丞相的人一个人作伪证,那些庶民,大理寺卿和汴丞相之间,她们明白怎样拣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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