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钓(第 2/4 页)
不是为了显摆,而是为了避嫌,以免让人觉得自己与杜家关系不错,从而影响断案。
在府上下人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来到了案发地点,隔着老远杜荷便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儿,强忍着心中不适,走进院中,第一眼便看到了被紧紧绑在床头,死不瞑目的道士。
“呕……”杜荷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忍不住,直接跑去边上扶着墙吐了出来。
太尼玛惨了,往日那个没脸没皮的中年道士,此时全身光溜溜的,嘴巴张的老大,胳膊大腿到处都是血窟窿,肚子被划开,肠子耷拉在外面老长一截……。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如此凶残?
杜荷有些想不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这道士该不是当年杀了别人老爹或者抢了别人老婆吧?否则只为了一个酒的配方何至于此?
杜荷绝不相信道士是那种宁死不屈的烈士,受了这么大的罪,估计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的事都能交待出来,更何况一个酒的配方。
“府君,死者应该是死于昨天午夜,死因是失血过多,除了死者口中黑色布巾之外,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杜荷在外面吐的天昏地暗,屋中仵作已经验过道士的尸体,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世家少爷,没见过大场面。
对于仵作的回报,腾振其实早有准备,能在午夜虐杀一个人,同时不让其发出任何声音,肯定是老手无疑,怎么可能留下线索。
想了想,腾振走向杜荷:“杜侍郎,刚刚仵作已经验过尸了……”
“我听到了,嘴里有块布巾是吧?”杜荷面深似水:“也就是说,凶手是怕人认出他的身份,所以,这就算不是熟人作案,也是久居长安之辈,因为担心事后被人认出来,所以才会把脸蒙起来。”
“呃……”腾振倒是真没想到这一点,一时语滞。
杜荷继续分析道:“另外,此人应该是个高手,穿屋越脊应该是不在话下,否则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这里,并全身而退。只是,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此人目的十分明确,根本没在其它地方耽搁时间。”
腾振:“……”
这我哪知道,事实上我觉得这已经是无头公案了好不好。
此时,有府上下人已经取来了清水,杜荷接过漱了漱口,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看来此人对我家应该很熟悉才对,否则昨天晚上死的绝对不止一个人。一个对我家人事安排如此熟悉,又下手如此狠辣,目标明确的人……,或许我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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