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序言尔(第 2/4 页)
大势之风,如天地,如风月,或那涟涟之水。
蒙蒙天地,似盛世,以此盛世,往上而看,盘外而寻,再往下而俯,这盛世,已非那盛世,又成了那寂然之地孤存之影而已。
蓦然,一者言道:“不懂,你不懂……我终究看不破,何时得伊人心,何苦她不在。”
那第二者头微仰,略带轻蔑,嗤声而出:“更高者,是看破还是落魄。”
一者不言,唯有负手,望天:“高之高,又有何不同,孤独常伴,伊人不在,高之何用。”
而天,除萤火,又有风冷冷略过,吹飞不知为几数的萤火,在那荡然夜空之间,却又成独特之意境:君可否来一杯?与吾这寂寞之人,共饮那微香之茶。
然那二者似已愤然,欲伸手,却半出而止,假做讥笑道:“你等待,亦无奈,你也不过是苟且之辈罢了。”
“唉,此景着实可惜……”一者所顿,如万年悲怆,寂如深山冬雪,“她不在。”
以为其顿下会良久,却哪想他又忽道:“花之短暂,美之一时,缠缠绵绵,却总凋谢,风飞而过,嫣嫣而亡,对否?”
“这是自然。”二者不假思索。
“此自然可是彼自然?”
一者俨然之语,如天下威严,而句之理,使第二者无奈,言中愤然:“答案均在你心,何苦刁难?”
一者不语,轻轻伸手,至那近处萤光处,微微一捉,再缓缓收回“困于此,又岂懂得那萤光,何为渺小,你不懂……”
“你不过是个可悲的失败者。”二者依旧挑衅。
一者轻轻摇头,似笑非笑,捕萤之手置之眼前,轻轻而松,道“我在等,那一朵彼岸花开。”
第二者沉默,凝望那微微萤光良久不语,尔后又忽而转身,言道:“这尘世,你可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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