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一次”(第 3/3 页)

    夜玖僵硬着身子，窝在北宫祭的怀里。

    北宫祭叹了一口气：“夜玖，我生气了。”

    夜玖攥紧被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夜玖讷讷解释：“我…我以为可以打过她们，但他们人太多了，我来不及……”

    北宫祭头埋在夜玖的颈窝，搂着夜玖的手臂收紧，一双凤眼往日魅惑众生，眸光潋滟，但此时却有些晦暗不明，嗓音略微沙哑：“你知道吗，我害怕，我害怕你……”死了。

    夜玖哑口无言。

    北宫祭一早就知道自己栽了，但没想到栽的这么干脆。

    当知道夜玖出事了，他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一刻，北宫祭慌了。

    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这一刻，北宫祭才明白，他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

    要是……要是哪一天她忽然不见了，他该去哪里找？

    本来想循序渐进，但北宫祭忽然不想等了。

    他等不起。

    突然，北宫祭翻身欺上身，夜玖瞬间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