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欢宴难离折子戏(第 3/4 页)
“你讲。”我道。
宋晓见我肯听她诉说冤情,不由泪满盈眶,哽咽道“民妇与兄长自小感情极好,爹娘因病去世后,我们兄妹更是相依为命。民妇知道,兄长平时脾气不好,为官几载,未能为百姓做过什么,可是民妇敢拿性命担保,民妇的兄长绝对不会做出贪污纳贿,通敌叛国的事来,求大人明察。”
她说的不错,宋良虽为官多年,没有什么政绩,也没有什么说得过去的建树,却从没干过违反大芩例律的事,说来在这么多的芩国官员里,他还算是一个洁身自好的清流呢。
想想也真是讽刺啊。
我回身坐到座位上,神色间满是为难。
“本相做事,向来以证据为先,不夹私人感情。虽说你说得话很让人同情,可你并没有证据来证明宋良是清白的啊,本相总不能因你一席话就把朝廷重犯给放了吧?”
“大人说的是,这种案犯亲属之言多有偏颇,不足取信,还是让卑职把她赶出去,免得让她破坏了大人的兴致。”赵成试图说服我。
“我有证据,民妇有证据。”宋晓听赵成那样说,急了。
“哦?”这倒奇了,她出嫁五年未归,哪来的什么证据?
宋晓道“民妇虽然不能直接证明民妇兄长的清白,但民妇知道真正叛国的人是谁,民妇也有证据证明此事,他今天就在这里,就在席上。”
宋晓这话说完,宴上算是彻底炸开了锅。
圖州叛乱一直没有得到平息,叛匪之首还是陈王后人,这叛乱之徒者众,三县连占时日之久,我军败绩伤亡之多,种种都似乎隐射了在这圖州城中,有人背叛大芩,一直在偷偷通风报信。
可这个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本来宋良入狱,每个人心里都或多或少松了一口气,现在却又突然说叛国者另有其人,甚至就在他们当中,这让他们如何不心慌?
“你说,是谁,有何证据?”我道“不过本相得提醒你,你在说之前最好是想清楚,诬陷朝廷命官一样是死罪。”
宋晓并不惧怕我的警告,她跪直了身体,眼睛盯向赵成,口气怨恨道“是赵大人,是他,他才是那个通敌叛国的人!”
大厅蓦地陷入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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