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被迫寻了短见(第 2/4 页)
连向夜阑都觉得反常。
她与薄昭旭先一步上了马车,等候片刻,秋溟才看着腿脚有些不便利的登上马车。
“老东西不知道闹的哪一出,要来旁看今年的品花大会。”秋溟很是不逊的冷哼一声,“估计是心里明白自己时日不多,想多瞧瞧热闹吧。”
向夜阑好奇地歪了歪头:“老东西?”
“老国君。”
秋溟解释的十分不情愿,仿佛他口中的这位西夏国君只配得上老东西这么一个称谓,至于别的,都无用。
向夜阑隐隐觉得出这位老国君就是让秋溟如此急躁的罪魁祸首,但究竟有何关联,不了解其中缘由,也很难看得清。
“侯爷究竟瞒了什么事儿,也该直言了。”
薄昭旭问得直白。
他与秋溟本就没什么需要虚以为蛇的关联,不过是冰冷交易,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
“不能让那老东西看到她的长相,否则定是要出乱子。”
秋溟目光如炬,直直的盯着向夜阑的面容,尽管向夜阑能体会秋溟眼中怒火并非面向自己,但仍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很是不适。
薄昭旭未给他留下什么缓和心中怒气的功夫,直接便问:“二者之间,有何关联,才值得秋侯爷如此介怀,甚至……有些惧怕?”
秋溟眼中究竟是何情感,薄昭旭再是清楚不过。
是害怕、担忧、恐惧。怕得是什么?失去。
在向夜阑曾销声匿迹的那段时间里,就算他将情绪掩藏的很好,但他对于失去向夜阑的这份恐惧,就这样留在他的眼里。在遇见向夜阑之前,他薄昭旭就不知何为凄惶二字,更不知明知会失去的东西,为何要搏命去争,与天争,与地争,与命数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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