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服软(第 2/3 页)
向夜阑深感今日,是意料之中,可太后一说薄昭旭的不是,她便想和太后好好掰扯掰扯,尤其是这人还要拿薄承阚猜上薄昭旭一脚,实在可笑。
可她不知道,太后这么玩不起。
“让哀家好好挑挑,这第一道刑具,该为四王妃选件什么……依哀家来看,这第一道,便让四王妃试试烙铁的滋味罢。”
太后的笑声凄凉可怖,她望着殿下数十道各不相同的刑具,恨不得拿向夜阑把每一样都试个遍,最好再留上一小口气!
“太后娘娘,此举不妥。四王妃乃是四王府的人,不归太后娘娘所管辖。”
南谌出声制止的突然,太后霎时分了心:“你是何人?这后宫之中,还轮得到你一个外男来说话?你凭何?归根结底,她不还是一个妇人家,哀家就是有管她的权利!”
南谌不做声,却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陈旧、古朴,却没有半点受潮,亦或是被虫蚁啃食的痕迹。
“凭此物。”
太后一身狂傲,在认出这令牌为何物之前,自然不会瞧得起南谌这么一个小小侍卫,定睛一瞧,却是不敢妄断。
“此物乃先帝御赐,见此如晤,四殿下离京前曾吩咐,谁敢轻动四王妃,便是与暗堡为敌,与先帝反目。”
这反目与否,人已故去,早便无关痛痒了。
可先帝的名头,还是十分的响亮的,所谓“见此如晤”,简直就是给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令牌镀了一层真金。
向夜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太后的脸色,太后虽未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身后婆子钳制自己的力度,的确是轻了许多,可见她们也不愿意去生撞这个枪口。
太后额角青筋暴起,霎时仪态皆失,苍老干瘦的双手在椅上抓得狰狞,可一口怒气顶了上来,太后只是责问道:“你这是在威胁哀家?这世道,可真是变了,变了啊!”
南谌此时气势不输太后分毫:“属下断然不敢在太后娘娘面前造次,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太后一张老脸颜色难看的可以,不过是短短几句话,便将她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冰冷的怒视向夜阑——这是薄昭旭打哪儿请来的小祖宗,能让他舍得这张底牌来护着!
“你不要以为你拿出这东西,哀家日后就没有办法教训她了!”
她倒是想咬死了向夜阑不松口,但南谌拿出了这枚暗堡令牌,便代表着薄昭旭已经彻彻底底的掌握了暗堡,暗堡中一群为了扶持主子不要命的疯子,万万不是她现下该招惹的!何况“先帝御赐”这四个字的分量,太后再是清楚不过。
要是南谌执意选择态度强硬,将这令牌的权势发挥到极致,那她只怕还要跪在这令牌面前,以示对先帝的崇敬,否则便要成了不敬先帝,以下犯上。只是南谌不提此事,已经算是留了些许余地,你我皆不提这些,那尚且可以相互安好,不至于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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