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摊牌了(第 2/3 页)
向夜阑安抚着情绪紊乱的武梓熙,妄图使其平定下来,然而武梓熙的脾气非但没有好转,甚至有些不耐烦:“夜阑,我知道你我交情绝非泛泛,可自作主张就是不妥,只要我活着一日,就是顾府的人,总不能不说一声就……”
这陈年的迂腐味儿,向夜阑委实是听不下去了,武梓熙话未说完,向夜阑便打断道:“你死了,岂不是还要做顾府名下的鬼?”
话说出去,向夜阑还是有些担忧,自己这话可是说得太重了点?否则武梓熙的神色,怎会如此难看?
然而武梓熙缄默许久,竟是为了堵住向夜阑的嘴,神志意外坚定地点了头:“不错。”
这下子可是连照花都看不下去了,带着哭腔埋怨道:“县主当真是糊涂,四王妃好心帮您脱困,您怎还不清楚,顾大人每日让您喝下去的汤药,根本不是用来补身体的,而是用来害您的!”
“你就不觉得自己这几日,越来越难操控自己的脾气了?长朝县主,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发脾气,更不会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阻。是这药让你整日气力不足,无精打采,连最起码的耐性都磨尽了。”
向夜阑扶正武梓熙的肩膀,试图让人直视自己的目光,而非躲闪流离,去道出些违心的答复来。
她能拉武梓熙一把的机会,也就只有现在了。
然而武梓熙还是不肯作声,向夜阑所提起的这些,她似乎都有所察觉——脾气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只知何时该大发脾气,又是何时该敷衍的搪塞过去,自己又是何时,变得如此愚昧固执的?
武梓熙甚至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可就是不肯去听从向夜阑与照花的提醒,去怀疑顾言晁的用心。
“长朝县主不觉得今日的精神,比这一个月来都要好了许多?”
向夜阑这么一问,武梓熙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今日的确困意全无,连精力都好上了数倍。
可这对于武梓熙而言,仍是不能说明什么。
“你昨日,没有喝那药。在你睡觉的时候,我让人为你服用了抑制毒性的药物,长朝县主,你若看不清事实,我也别无他法。”
向夜阑彻底断了武梓熙选择装傻的念想,直接了当的选择将血淋淋的真相剖给武梓熙,让她盯紧去瞧,瞧这深不见底的漆黑色。
“长朝县主虽请太医检验过那碗汤药,可仍是不够彻底,你若告知那太医你喜欢蜜饯,你猜他又会如何告诉你?我说这些,你应当也是不信的,可京城医生那么多,我可以把他们都给长朝县主找来,让长朝县主仔细听听,他们都会如何看待这碗汤药,到底是药,还是毒。”
这下子,武梓熙更不肯说话了。
她顺势扑到了向夜阑的怀里,低声啜泣了足有一个时辰,情绪才总算有所缓和,喃喃道:“我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我知道他想控制我的一言一行,用来抹去所有的风险,我可以心甘情愿的什么都不做,可以装傻,夜阑,我已经把什么都放弃了。”
武梓熙宛若自嘲的干笑两声:“他让我睡,我便睡,我几乎要成了一个终日只知睡觉的废人,他还是不知足么?便一定要亲眼看着我死在他手上,他才肯知足?原是如此,原是如此啊。”
向夜阑黯然垂眸,安慰不出话来,便只用沉默作陪,轻轻拍了拍武梓熙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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