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第 2/4 页)
“是么?”呼延炅听到“遗物”时愣了下。他又去瞧时非晚,此时竟在女子脸上看到了几分不一样的情绪:悲伤,隐忍,追忆,难过。与之前的刚毅不同,竟添了几分柔弱感。
那么娇弱的身子,一身水渍,被人绑着,身子发着抖,之前还经历过落崖……呼延炅不知怎地心口忽然跳了下,似被什么揪了揪似的。
“又来了,你是装上瘾了么?”他随口便抛了一句出来,只是手中镯子竟忽然给时非晚放回了她的口袋里。
他当然想得到时非晚大抵是装的,她入寨时就装成了一副弱小的模样。就这镯子,也可能根本不是她娘亲的遗物而是岑隐送他的。呼延炅刚刚在想,要是岑隐送的,他就放火堆里烧了毁了。
可……万一真是她娘亲的遗物呢?不过,是她娘亲的遗物又如何?他又不是悲悯之人。
想着,呼延炅神色略异的眨了眨眸子:为他自己刚刚将镯子送回去的异举!
是的!异举!
呼延炅忽然收回了目光去,将手中火把往火堆里一丢,视线落向火堆,若有所思。
“你来这山里干嘛?”
不再有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呼延炅忽然严肃起来,问。
“怎么,元帅来得,我来不得么?”时非晚回。
“你是要让我去查么?”
“你查便是。”时非晚说,接着却又道:“托元帅的福,若不是你占了潞州,我也用不着为了去漠州看一趟外公从这儿寻路。”
“你是去看你外公的?”呼延炅当然知时非晚外公是漠州苏老将军,“不绕路么?”
“为何要绕路,我与那些土匪相识,他们说有法子带我从近路入潞州,既如此我为何要绕路。还是你以为,在大楚,我就能闲逛城池了?”时非晚道。
呼延炅虽看穿了她的身份,但她想大抵还是误会着她同那些土匪是一道的。既如此她自不会自己揭穿。刚好,可借用下龄龄在这儿的目的。而且,呼延炅不清楚那些土匪们到底知道一些怎样无人知的偏僻路。他既无法确定,对于土匪带路“抄近路”一说辞,在他这儿也是有理由说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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