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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昤把她抱进怀里:
“不通吗?那你通什么?”话说间便挠着她的痒痒肉“通这里吗?还是通这里?”
泫被挠的大笑:
“别别,痒啊。”
外面的清儿、菲儿、袅、墩听的偷乐,主子们好了,他们也好。
一会又听到甯昤的声音:
“哎呀,居然敢捅为夫的鼻孔,反了天了!”
“别,痒,喘不过气了,我、我要发疯啦!”
听着屋子里两人打打闹闹的,四人相互看看,准备去干活,转眼却见滕珒躲在外面向院子里望,那眼神,四人都打了个寒战。
菲儿悄声说:
“以后泫的吃食咱们都得操点心了。”
没过多久,昊国里就传着童谣:
“有一个地方,百姓能吃安稳饭,睡觉不用再担心,生娃不怕税来收,要问这是在哪里,要问这里叫什么,它就是那焜昱国。”
还有说书、传言,这些又被来往的人,传到了其他地方,本来局势动荡,人人都渴望安稳,于是越传越夸张,把个壹传成百,效果实在好的有些令人担忧了,因为焜昱国是个小国,这么一块没自保能力的肥肉,很容易引来大国的争抢。
果然,凉州的张轨亲自前来,说是友好走动,其实就是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种时候,都不希望周围出现个强国,如果有可能,定要将其扼杀在摇篮里,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泫已是汗淋淋了,当时尽管已经很正视人言,可貌似还是太小瞧舆论的力量,难怪现在那些炒作的,只要跟名人挂上钩,管它是不是事实就能火。她这个始作俑者,这几天一直老实呆在屋子里闭门思过,有些愧对甯晟,不敢见他。
张轨来后,甯晟亲自接待,故意把自己弄的疲惫不堪,张轨不解的问道:
“陛下这是何故?如此疲惫?”
甯晟叹口气,无骨的窝在椅子里:
“不知是谁害朕的焜昱国,传的那些都是什么啊,”很是苦恼的直起身,略靠近点张轨“西平公说说,焜昱国要是有那么好,这么多年何苦还是个小国?”
张轨想了想,也觉得是,从来的这一路看,焜昱国是在做防守,根本没有主动出击的迹象,而且并没有传言的好,现在再看甯晟烦恼的样子,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
“陛下不必苦恼这些莫须有的,还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甯晟点点头:
“与西平公相交甚短,但西平公为人谦和,是个谦谦公子啊,朕不由的便说多了。”
张轨笑着摆摆手:
“陛下愿跟老夫说说自己的烦恼,是老夫的荣幸。”
甯晟笑道:
“西平公不远万里来,朕得好好招待招待,不过比不上晋室,还望西平公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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