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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海卷·第一卷·第四章(第 3/4 页)

    苏珀珥不再多想,左手将左腹部的残缺武器拔出,些许的蜜黄尘从左腹部的伤口中流出,他用左手的手指转动残缺武器,武器在他左手中转了半圈,然后被他的左手牢牢握住。古人族看在眼中,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倾,腿部的肌肉绷着,对苏珀珥的攻击做好应对的准备,古人族很清楚没有了武器的自己是不可能抵挡苏珀珥的攻击的,只有躲避是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虽然自己也考虑过带着这只观察者逃跑,但是苏珀珥是不可能给自己和这只观察者逃跑的机会的,况且自己左边腰部的伤势逐渐严重,腰部失去了感觉,剧烈的疼痛却弥漫到了自己的左半身,左臂和左腿都能感受到疼痛,弥漫的速度还好不是很快,疼痛还不是那么强烈,时间久了,自己一定会痛到难以行动的,到时候自己和这只观察者都会被眼前的苏珀珥杀死的。苏珀珥右手的武器向着古人族横砍,古人族习惯了苏珀珥的进攻方式,后撤退一步,半蹲收腹弯下腰,整个人向后倒下,躲过苏珀珥的横砍。苏珀珥将挥出的右手武器收回,迈开腿成弓步,右腿紧绷发力,从沙面上跃出,用左手的武器向着下方的古人族挺刺,古人族向后倒下,却并没有真正倒下,右手轻拍沙面,整个人顺势向后翻腾,一个后空翻躲过苏珀珥的挺刺。这次的躲避让苏珀珥很是意外,单手后空翻,这个古人族的身体也太轻了,他的左腋下还夹着一只观察者,行动依旧这么敏捷,苏珀珥的双手手指隐约开始泛白了,他的目光不再锁定着最后的这只观察者,而是彻底转移到了眼前这个古人族的身上。苏珀珥眼中冲出的压迫感不断提高,古人族的心脏加速了跳动,甚至跳动的有些过快了,接连躲避着苏珀珥的攻击,古人族的压力也在逐步增加,墨紫残缺防具下的后背已经湿透了,额上不断有汗水冒出,流过面巾下的脸颊,沿着脖颈流入墨紫残缺防具之中。

    苏珀珥接连向右前方斜跨出两步,用左手的古人族的残缺武器从自己的身后拉出,大力地从左下方向右上方上挑,苏珀珥觉得眼前之人一定能躲过这一次攻击,所有他还留了后手,古人族想要躲避,多半是往苏珀珥的右侧后撤或是如之前一般弯下腰躲避这次攻击,他右手的残缺武器随时等待着古人族的躲避,古人族但凡躲过左手武器的上挑,他就会将右手中的武器再次砍向古人族的左腰,这一次攻击一定可以使上全部力量,将眼前之人腰斩于此地。

    古人族脸色已经苍白了,剧烈的疼痛终于还是彻底地弥漫至整个左半身了,随着剧痛一同袭来的是赤月晚风的冰凉,左手与左腿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左边腰部的伤口从一开始的喷溅出蜜黄尘转为不断地流出蜜黄尘,失尘已经开始影响古人族的行动了,心脏跳动的速度好像能够超越飞奔的处刑者,古人族尚未进行太多的奔跑与激烈的闪躲,呼吸的急促与困难却宛如狂奔了整个昼夜,眼中的景物开始模糊了,眼前迎着自己面门来临的上挑,可能...躲不过了......

    一抹火鹅紫从古人族的左侧突然出现,古人族只能感觉到什么东西跃了过来,然后自己的身躯就逐渐向后倒下了,但是自己并没能倒在沙面上,更像是倒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面,触碰的瞬间古人族被它磕的生疼,更令古人族无奈的是这个东西还裂开了,裂口处的尖锐完美地扎中背部的中心还有身躯左后方腰部的伤口,刺痛着古人族的背与腰,碰到了腰部的伤口后,古人族直接痛到失去了意识,完全地昏迷了,一直被古人族夹在左腋下的观察者也获得了自由,它的身体任然在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着,但它已经从震惊中恢复了。

    让古人族昏迷的,正是在将古人族扛在肩上准备带着他脱离战斗区域的鲍思,鲍思的力量并不大,但却很轻松的将古人族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产生了与苏珀珥一模一样的疑问——这个古人族怎么这么轻?他甚至有了新的疑问,古人族男性可以这么轻吗?是自己太重了吗?他在自己的脑中胡思乱想,不妨碍他大跨步的快速奔跑,跑了五个呼吸,他觉得这个距离足够远了,对这个古人族足够安全了,将肩上的古人族小心地放在沙面之上,他的心里还对于眼前的古人族有着许多感激之情,正是古人族的出手相救,才保住了最后那只小个观察者的生命,不然他和安德所向往相遇的“幸符”可能都无法相遇了,都将死在苏珀珥的手中。他轻轻地替古人族脱掉上半身的墨紫残缺防具,看到古人族隐藏在墨紫残缺防具下的身体,他才知道这个古人族有多瘦...跟他相比太瘦了,跟安德更是不能比,苏珀珥更是比他比他壮上数倍不止了。他将古人族翻过身,看着古人族的后背,他觉得古人族的墨紫裹身衣好像过于过于宽松了,鲍思没有多想,从自己的火鹅紫报废防具中取出了一小卷薄纱,又取出三片玉髓绿色的药叶,将它们放入口中嚼碎,从口中吐到左手手掌中,尽可能轻柔地将嚼碎的药叶碎片们涂抹在古人族的左腰的伤口处,苏珀珥的横砍太深了,这使古人族的伤口比鲍思想象中的伤口更为长,三片药叶明显不够,鲍思又从火鹅紫报废防具中取出了三片玉髓绿色的药叶,看着手中药叶,又看了看古人族过长的伤口,他眼神里尽是不舍和不愿,他闭上眼,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再将它吐出,然后闭着眼将其中的两片药叶塞回了自己的火鹅紫报废防具中。哎...够用了,够用了,他不会死的......鲍思将这片药叶塞入口中,嚼碎了吐至左手手掌,继续之前未能完成的涂抹,他发现距离完全涂抹好整个伤口还差上了一些,但内心极度不愿使用剩下仅有的两片药叶了,他只好将之前涂抹的药叶碎片轻轻地刮出少许匀至伤口没能涂抹到的地方,将左手的每根手指都刮干净,把所有肉眼可见的药叶碎片都刮到古人族的伤口上,勉强将整个伤口都涂抹上药叶碎片了。他的双手轻轻地把薄纱在古人族的腰部裹上三圈,完全的将伤口裹住,不再有蜜黄尘流出。做完这一切,鲍思的六片药叶还剩下两片,整小卷薄纱只剩下小半卷了。心疼之情不自觉地从眼神中流露出,看得此时来到古人族身旁的观察者莫名其妙,它甚至因此以为自己的救命恩人即将死去,悲伤的呜声从它口中传出。声音将鲍思从自己的心疼与不舍中拉出,他将古人族再一次翻过身,打算揭下古人族的面巾,想看下古人族的状况是否好转,当他揭下墨紫色的面巾,他才发觉这个古人族,居然是个女性。之前所有的疑惑都在这个瞬间得到解答。

    他替她穿回她的墨紫残缺防具,之前没觉察到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现在...他的害羞之情油然而生,他替一个女人脱了防具,又替同一个女人穿回防具,他还摸了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加快了手上的进度,一下子就让她穿上了防具,但他这次的加快,使他的手法变得粗鲁,让她的防具触碰到了她左腰的伤口,她不由得微弱地喊出了声。鲍思站起身,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庞,英俊飒爽,甚至不近距离细看很难觉察到她脸上残留下的一缕美丽。他又看向观察者,观察者也看向鲍思,彼此对视着。鲍思右手叉腰,左手食指指了指观察者,又指了指躺在沙面上的她,观察者微微点头,好像能够理解鲍思的意思。鲍思只是听闻观察者通人性,识人意,但在他面前发生,还是让他不得不惊异。观察者向着鲍思伸出右前腿,将右前足向上抬起指向鲍思,然后将右前腿缩回一半,又再次伸出,将右前足指向苏珀珥所在的方向。它眼神中的愤怒与痛苦鲍思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也理解了观察者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向着苏珀珥所在的方向跑去。

    她之前看见的从左侧跃出的那一抹火鹅紫,正是穿着火鹅紫色报废防具的安德。他用双手握住残缺武器的柄部,劈向苏珀珥左手的残缺武器的中间部分,将苏珀珥的上挑打断。安德本以为这一劈能将苏珀珥左手的武器劈断或是使苏珀珥左手的武器脱手,但他还是低估了苏珀珥的力量,也低估了她的残缺武器的质量。苏珀珥左手的武器连带着左手和整个左臂向着自己左后方弹开,他没能想到自己右侧会突然窜出另一个古人族,之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观察者身上了,后来则转移到了那个被带走的古人族身上,他太过于专注于一个对象了。

    安德没打算给苏珀珥更多的机会与时间去调整他的心态,左手松开武器的柄部,用右手将武器反握,右脚向右前方迈出一步,左脚跟上也向右前方迈出一小步,安德的整个人只一步就来到了苏珀珥的眼前,苏珀珥一直等待着的右手武器向安德的左腰间横向砍去。安德的整个身躯在苏珀珥的眼中突然向左旋,他右手反握着的武器从左向右横向对着苏珀珥的脖颈刺来。苏珀珥不得不去抵挡这次刺击了,继续这样下去,安德不但拉开了与自己右手的武器的距离,还拉近了与自己身体的距离,他可以在自己砍中他左边腰部之前刺中自己的脖颈...这个家伙比刚才那个古人族危险太多了。苏珀珥只能暂时放弃攻击安德,将身体微微左旋,双脚接连后撤半步然后用左手的残缺武器拨开安德的刺击,将安德的武器拨向右侧,左脚向前迈出半步,右脚跟进也迈出半步,左脚率先落地,落地的瞬间,苏珀珥左臂微弯,顺势将左手的残缺武器向左上方捅刺而出,他也打算攻击安德的脖颈了。

    安德看着向着自己脖颈右侧捅刺而来的武器,咽了咽口水,右脚向着左前方横向挪动一步,整个上半身向左下方倾斜,刚好能够躲过苏珀珥的捅刺,同时将被苏珀珥拨至左侧的武器从左上方向右下方斜刺。苏珀珥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个古人族,牙齿紧咬着,整个脸都绷住,同时绷住的还有他的双腿,他捅刺不得立刻将右脚后撤,随后带动整个身躯后撤,左脚跟上也后撤一步。但是安德并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他们太近了,即便苏珀珥后撤一步,安德也还是能刺中他,虽然已不能够刺中安德觉得理想的部位,但安德还是继续向着右下方斜刺而出,刺中正在后撤中的苏珀珥的左膝。安德可不是她,安德的力量可能只是对比苏珀珥略逊一筹而已,但也不能小视。他的右手武器深深的刺进了苏珀珥的左膝之中,他并没有犹豫,立刻将武器收回,许多蜜黄尘从苏珀珥的左膝处喷溅而出。安德并不急于再次进攻,一击得手后,左右脚同时后撤两步半,与苏珀珥拉开距离。苏珀珥应该会收到威慑暂避自己的锋芒,自己也可以安心地等待鲍思的到来,两人一起进攻苏珀珥,他肯定招架不住的,自己一个人进攻还是很危险的,想到刚才的几次你来我往,安德不由得再一次咽了咽口水。安德微眯着双眼,警惕着苏珀珥的一举一动。左膝处的疼痛及时的让苏珀珥对这眼前的安德更加重视,苏珀珥看着安德向后撤退了两步,应该更多,深吸了一大口气,较缓地吐出,反复了三次,调整好握着武器的双手,不再紧握,他必须要更加集中,集中!此刻的苏珀珥在安德看来,整个人情感都已消失,不再外露,比之前的苏珀珥更危险了。鲍思怎么还不来?安德此时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明显的压迫了,之前这种压迫都没有多少实感,可能因为苏珀珥此前都没将压迫给予自己或是那个时候还没察觉到自己...武器不自觉的被安德反握的更紧了。

    苏珀珥并没有被安德的这一次刺击所震慑,他右脚向前轻踏出一步,左脚随即轻踏跟上,紧接着右脚重踩沙面,快速地迈出一步半,左脚紧随其后。两步半迈出的同时,苏珀珥已经将左手武器调整至向前指向安德,右手手臂弯曲内收,将右手略微向上抬起,让武器置于右肩上,刃口向上。苏珀珥一个呼吸间来到了安德的面前,安德并没有后撤,以现在苏珀珥这个集中的状态,他的后撤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加被动,他需要尽可能冷静和仔细的判断,既躲过苏珀珥的攻击,又能攻击苏珀珥。尽管安德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额头的汗水仍旧会不住的向下流淌着,几滴汗水从眼角沁入了左眼中,他不得不眨了眨左眼,这个瞬间苏珀珥的武器从他头顶的左边向下斩击,安德来不及将右手的武器换至左手来抵挡这次斩击,只好将右手反握着的武器抬至头顶左侧勉强挡住攻击,自己的身躯则因为承受着苏珀珥巨大的力量而被迫半蹲在沙面上。苏珀珥的斩击被挡后,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将柄部向上抬,使武器微微抬起些许,然后拇指用力向下扣,使自己右手的武器向下敲中安德的反握着用来防御的武器。苏珀珥的力量使得这次敲击效果显著,安德紧握武器的右手虎口开裂,流出少许的蜜黄尘,整个右臂被震得发麻,右手甚至差点松开,武器差点脱手。苏珀珥所做的这一敲并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右手的武器敲击后,向下微压,接着向上削,让安德的武器彻底脱手。安德站起身想要尽快后撤,苏珀珥的左手武器比他后撤的速度更快,在他武器脱手的那一刻就刺向了他的右胸,安德站起身时苏珀珥的武器已经贴至他的右胸口,但安德勉强站起身,武器只能刺入他的右腹,苏珀珥将左手武器抽回,蜜黄尘不断地从安德的右腹部流出。安德此时手无寸铁,武器被苏珀珥挑飞至左后方的沙面上,自己无法抵御苏珀珥的任何攻击了,只能躲避,但也不是长久之计,虽然苏珀珥左膝与左腹都有流尘的迹象,但安德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比自己的身体厚实太多,两处伤口看起来对苏珀珥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苏珀珥没有给予安德多余的喘息时间,右脚前迈一步,左脚跟上,右手的武器随即便从右向左横砍,安德后撤一步,却还是被苏珀珥砍中左腰,伤口并不深,少许的蜜黄尘从伤口处流出。安德不断地向自己的左后方后撤,想要找机会拿回自己的武器,苏珀珥也觉察到了安德的意图,并没有用左手的武器去攻击安德,而是用右手的武器攻击他,逼迫他远离脱手后飞至沙面上的武器。没有了武器,安德根本不是苏珀珥的对手,两人都十分清楚这一点。

    苏珀珥正打算发起下一波攻击,安德的武器却苏珀珥的右前方朝着安德飞去。

    “接好了,安德。”这个声音的主人便是安德等候多时的鲍思。

    安德听见了鲍思的声音,满脸的严肃放松了一些,转过头向左后侧看去,自己的武器在眼中不断地变大,看准距离后,安德后撤一步半,准备用自己的左手接住飞来的武器。苏珀珥并不打算让安德重新获得他的武器,他将右手的武器再次上抬放置于右肩之上,刃口向上,左手武器微微下压,右腿紧绷,右脚向前踏出一步半,左脚紧随其后踏出一步,右手武器自上而下向着安德伸出的左手劈去。他没能劈到安德的左手或是左臂,鲍思及时地跑到安德的身前,右手横置武器挡住苏珀珥的劈砍,他单手无法完全承受苏珀珥的力量,只好将自己的左手手掌放在武器器身中间,左右手同时发力,自己的身躯也不由得半跪,左膝触及沙面,用下半身和沙面来分担苏珀珥的力量,这才勉强抵挡住苏珀珥的这次攻击。

    苏珀珥并没有试着敲击鲍思右手的武器,既因为他有用左手支撑武器器身,还因为安德已经获得了自己的武器,随时都会攻击自己,形成苏珀珥自己以一敌二的局面,他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更快,最好能在安德支援鲍思之前,将鲍思的武器挑飞。苏珀珥直接将右手的武器顺势沿着鲍思武器的刃口向下划,当武器的刃尖划至脱离鲍思的武器刃口,他立刻将武器的刃口向上,手腕由内向外旋,将武器旋转半圈,然后食指用力向上抬起柄部,右手的武器沿着鲍思武器的器身向上削,苏珀珥没有直接去挑飞鲍思的武器,而是想要沿着武器器身削向鲍思的左手,以此来逼迫他放弃武器。鲍思既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左手,也不打算任由苏珀珥挑飞自己的武器,之前在不远处飞奔的途中他就已经目睹了之前安德被苏珀珥挑飞武器的那一幕。他将左手从武器器身上移开,向后缩回,同时用右手将武器向下压,使右手的武器向下划,苏珀珥的武器向上削,互相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苏珀珥也有预料到此时发生的情况,右手收回,右手武器重新放置于右肩之上,随时准备再次劈出,左手由身后向前拉,从左上方向右下方大力挥劈,鲍思不得不再一次横置武器,抵挡苏珀珥的挥劈。尽管鲍思抵挡住了这次挥劈,但苏珀珥的左手武器原本是她的武器,比苏珀珥右手的武器长出许多,苏珀珥武器刃口向下不断地用力下压,鲍思难以阻止苏珀珥左手武器的下压,他的力量无法与苏珀珥的力量所抗衡,苏珀珥的武器终于还是落到了鲍思的右肩上,一点一点地进入鲍思的右肩内。安德的觉察到鲍思的困境,打算从左侧攻击苏珀珥的右侧,逼迫他放弃继续攻击鲍思,但是安德刚刚迈出半步便发觉不对,若是此时不去右侧支援鲍思一同抵挡苏珀珥的攻击,鲍思的这条右臂就会被苏珀珥砍去。安德不得不用更快的速度来到鲍思的右侧身后,将武器横置,用双手将苏珀珥的武器向上抬起,集两人之力才真正防住这一击。鲍思的伤口非常深,苏珀珥的这一击已经砍到了他的骨,他自己无法看清伤口里的情况,但从这个异常的痛感来判断,他或许已经被苏珀珥劈裂了右肩里的骨了。蜜黄尘从鲍思的右肩的伤口处流出,沿着整个右臂流至沙面上,整个手臂被染的蜜黄。他只能换左手持武器,站起身,后撤半步来到安德的身旁。安德看向鲍思的右肩,对于苏珀珥更为忌惮了,他开始觉得自己和鲍思两个人是无法击败苏珀珥的。鲍思也产生了与他一模一样的想法,右肩的异常的痛感更是让鲍思彻底地失去了原本的斗志。他的左臂弯曲着,左手握着武器向右肩靠近,食指与中指继续握着武器,拇指、无名指与小指轻轻触碰着右肩。额头与脖颈后面接连不断地冒出汗水,鲍思用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双眉一直下压着,一刻也没有松开。他将他直立地身躯向前下方微微弯曲,同时弯曲右膝,将右脚尽可能轻地后撤一步半,再是弯曲左膝,将左脚尽可能轻地后撤一步半,周而复始,三个呼吸间,他已经与安德拉开了九步的距离,与苏珀珥则是拉开了十步的距离。

    苏珀珥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安德身后鲍思的举动,只是略微地调整呼吸准备继续攻击眼前的安德,但在调整了一个呼吸后,原本躲在安德身后,因为视线被安德的身体所挡住而无法看到的鲍思突然能够被苏珀珥所看到...后面那个古人族打算抛弃同伴逃跑了……觉察到鲍思的心思之后,苏珀珥更是直接放弃了之前的攻击模式,他打算更为直接的结束现在与安德的战斗,他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去找到那只观察者。

    “你的同伴...逃走了。”苏珀珥用左手的武器向着右前方指了指。

    安德了解鲍思的性格,此前鲍思几次战斗也有过这样的举动,但这一次或许会要了安德的生命...这个家伙,该死......他左脚后撤半步,右脚跟上,同时向左微转脑袋,让自己可以看见左后方的景象——鲍思后撤了十步以上的距离,他甚至直接转过身飞奔逃走了。安德将目光收回,继续看向苏珀珥,心中清楚自己的处境,尴尬中带着无奈。刚刚才过来支援的同伴,承受一击之后便逃之夭夭...

    苏珀珥将右手的武器从右肩上移开,双手的武器都指向了安德,右腿弓步前跨,右脚迈出一步半,左脚跟上迈出一步,右手紧握,右臂紧绷,左臂发力,带动左手,将左手的武器刺向安德受伤的右腹。安德右手反握着的武器下移至右腹部,试图将苏珀珥刺来的武器拨开,但失尘至现在,安德的力量越来越弱,无法与苏珀珥的巨力相抗衡,难以拨开他刺来的武器,只能勉强防住这次刺击,使刺击偏移,从右腹旁擦过。但还是触碰到了他的伤口,安德的左眼眼皮轻抖,咬紧牙关,将整个身躯向左移动。苏珀珥在安德勉强挡住自己刺击的瞬间,将右手的武器向着右侧甩去,他觉得安德一定会向右侧移动,安德也确实向着自己的左侧移动了,安德若是多移动一点,苏珀珥的武器将会直接命中他的双眉间,但安德因为失尘导致行动迟钝,少移动了一点,武器直接向他的左眼甩来,武器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大,安德做出了他所能做到的最快的反应——用左手向前伸出,阻止武器刺入自己的左眼。武器直接刺穿了他的左手,苏珀珥的巨力,使武器的刃尖,最终还是刺到了安德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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