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秉性如此(第 3/4 页)
“不知道,”冯易殊回答,“听我母亲说昨天一早就走了,想必是和瑕盈一道跑了吧。”
“她既然是殉灵人? 为什么要给你这样的预警?”
“……”
冯易殊突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
是啊? 为什么呢。
是因为收到寒石……很开心吗?
“冯大人?”杜嘲风皱起眉头,“你要是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好了。”
“……我确实,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想可能是因为那天我带着她和我妹妹一起去了博物司? 她不愿欠我人情,所以在离开之前留下了报答。”
“你们一起去了博物司啊。”杜嘲风微微眯起眼睛。
随着杜嘲风的追问? 事情像抽丝剥茧一样慢慢展开。
直到此刻,冯易殊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阿予会那么在意狻鹭? 以至于在博物司的地宫之中,她独独在狻鹭之前久久驻足。
她自己? 不也像一只预报大捷的鸟儿吗?
——“你刚才说? 狻鹭的金绒最多只有三层? 那在三次以后,它们如果继续鸣叫,会怎样?”
冯易殊突然打了个寒战。
御座上的孙幼微陷入了沉思——冯易殊的这些话,和魏行贞先前的供词还有匡庐在狱中审讯留下的讯息是完全吻合的。
-->>(第 3/4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