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生辰宴(第 4/4 页)
沈明玉穿着一身浅紫色的绣花长裙,如今已经入秋了,外面便披着斗篷,站在花园里笑着。
“你也知道你许久未来了,我倒是觉得你莫不是把我忘了不成。”
贺君瑶如今已经定亲了,自然要绣嫁妆的,贺家另外两位小姐倒是和三房的明竹明兰相熟。
“诶那不是明贞妹妹吗?”贺家嫡二小姐贺梦婷指着搀扶着老太太的沈明贞笑着。
她倒是从小便想与沈明贞玩,不过那时沈明贞日夜攻读医书倒是少有机会与她接触。
相互行了礼,老太太便到花厅里面与贺家老太太闲聊去了。
只余下几位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在花园里。
“明贞妹妹,听说你受伤了,怎么不好好养着。”贺君瑶上前拉着沈明贞的手,十七岁的少女如花的年纪,脸上毫不作假的爱护之情。
沈明贞自然看出了眼前这几位贺家小姐对她甚是熟悉。
就连一旁才十二岁的贺家庶女贺诗语也是一脸担忧的说着。
“对啊,明贞姐姐,母亲说了受伤便要好好静养,怎么姐姐还出来。”
十二岁的贺诗语还未长开,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皱在一起,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姐姐已经无事了,自然是可以出门的。”贺诗语那张可爱的小脸看得沈明贞心痒难耐,上前便捏了一把。
“你这丫头定是想起了母亲让你吃药吧,那张脸都皱的跟包子似的。”贺梦婷捂着嘴笑了笑。
沈明贞好奇着贺府嫡庶间竟能相处融洽,即便是她们沈府也是因着一个朱姨娘闹出了不少笑话。
“你莫要觉得奇怪,以前你鲜少出门,那贺梦婷是贺家太太亲自接生的,她姨娘那时候难产,若不是贺家太太,那贺梦婷能不能出生都未可知。”沈明玉看出了沈明贞的疑惑,好心解释着。
沈明贞倒是今日才知道,以往她便听说过贺家家风极好,姐妹之间更是相处和睦,却不曾想竟是这般。
“沈家姐姐,婷儿可否去那边看看花儿。”贺梦婷指着一旁的牡丹花。
沈明贞看着那株牡丹花,那还是她小时候缠着父亲种的,只因为那时候的她爱极了那牡丹花。
“自然是可以的,姐姐陪你过去可好?”说罢沈明贞便牵着贺梦婷走了过去。
贺家姐妹都是良善之人,她自然也是愿意结交的。
“梦婷那丫头倒是入了明贞的眼。”大太太站在门口便看着这一幕。
这般说她倒也不怕贺家太太心里不舒服,贺家太太将这三个女儿都是一视同仁。
“那是她的福气,若是能学到明贞几分倒也好。”贺家太太一脸和善,看着孙太太有些好奇。
以往二房的母女两个都是她鲜少接触的如今看来这沈家最属会教女的便是这沈二太太了。
“明贞那丫头可令人头疼了,贺太太不怕心里的尖尖被带坏了便好。”有人夸沈明贞,孙太太自然是高兴的。
“你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几个丫头就属明贞省心。”大太太撇了一眼孙太太,开玩笑的说着。
贺太太倒是听到了前段时间的传闻,自然也是知道明贞受伤的事,若是她的女儿受了伤想必她也是一般的感受。
“郑国公府到!”
倒是没人想到郑国公府是第二个到的,如今离寿宴开席还有半柱香的功夫,郑国公夫人便带着几个孩子走了进来。
三位太太心下一惊,忙俯身行礼。
郑国公夫人扶住了孙太太,“你如今也是二品的诰命,怎的还向我行礼。”
说完把另外两位太太也扶了起来。
“今日我是专门来同沈家老太太贺寿的,可不是来摆架子的。”郑国公夫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她早就听非儿说过了这沈府,也听了不少传闻。
一开始还以为这一趟会不太顺利,却没曾想,这几位都是和善的,眼里也没有缠着她的心思。
想到在那花园见到的几位丫头,更是难得的其乐融融,不像旁的府上那般掐尖好强。
“来,月欣,月茹,快给几位夫人见礼。”
郑国公府的嫡女郑月欣,庶长女郑月茹便齐齐朝三位太太见了礼。
只见两位小姐一位跳脱一位温婉,若周身的大家气质,不由暗叹不愧是郑国公府的女儿。
“母亲,几位伯母,欣儿便不打扰你们闲话家常了,欣儿想去花园里找沈家姐姐玩。”
郑月欣自然也是做了功夫的,她便是专门来看看沈明贞到底是何方人物。
郑国公夫人也没拘着,笑骂了一句:“这皮猴,一日都闲不下来,去吧去吧。月茹你也同她一起去与沈家几位小姐好好玩玩,整日闷在房子里性子也越发闷了。”
忙俯身行礼。
郑国公夫人扶住了孙太太,“你如今也是二品的诰命,怎的还向我行礼。”
说完把另外两位太太也扶了起来。
“今日我是专门来同沈家老太太贺寿的,可不是来摆架子的。”郑国公夫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她早就听非儿说过了这沈府,也听了不少传闻。
一开始还以为这一趟会不太顺利,却没曾想,这几位都是和善的,眼里也没有缠着她的心思。
想到在那花园见到的几位丫头,更是难得的其乐融融,不像旁的府上那般掐尖好强。
“来,月欣,月茹,快给几位夫人见礼。”
郑国公府的嫡女郑月欣,庶长女郑月茹便齐齐朝三位太太见了礼。
只见两位小姐一位跳脱一位温婉,若周身的大家气质,不由暗叹不愧是郑国公府的女儿。
“母亲,几位伯母,欣儿便不打扰你们闲话家常了,欣儿想去花园里找沈家姐姐玩。”
郑月欣自然也是做了功夫的,她便是专门来看看沈明贞到底是何方人物。
郑国公夫人也没拘着,笑骂了一句:“这皮猴,一日都闲不下来,去吧去吧。月茹你也同她一起去与沈家几位小姐好好玩玩,整日闷在房子里性子也越发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