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怒火中烧(第 2/4 页)
我认识甲骨文,这个还真不是吹牛。
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别的什么没有教我,还真就教过我认这种字。
我认识这种字和我爷爷教我认这种字都不是刻意为之的。爷孙两纯粹就是无心插柳的意思。
我爷爷喜欢在结实的物件上刻字,刻的就是甲骨文。
牛骨头,牛角,斑竹片上他都刻,还在小石籽儿上刻,而且乐此不疲。
有时候我显得无聊,就会在一旁捣乱的同时,看他在物件上刻字。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爷爷才教我认他在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其实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样的字儿除了我爷爷和我认识,就没有第二个人认识了,我连拿出去显摆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对于我来说,这种字认识跟不认识也没啥区别。外间的人也根本不会知道我有这本事。
我爷爷都是关着门教会我认识这种字的。
我敢说,就是我父亲,也不一定认识这种字。
因为我父亲写的毛笔字,全部是天书一样的狂草,这在当时的我看来,跟鬼画桃符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一个字是正经的。
正经的人不写正经的字,这不扯淡吗?
可是偏偏就有人说我父亲的毛笔字写得好,写得出神入化,连我爷爷也这么说。
这我就真的不理解了。于是我对父亲爱写毛笔字这爱好,极端地鄙视也就顺理成章了!
后来,当我意识到我父亲写的狂草是极有收藏价值的墨宝时,试着托我爷爷,想求父亲写一副字挂我办公室,父亲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当时都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尴尬。反正心里不得劲儿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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