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产科病房外的闹剧(第 3/4 页)
李英脸上的笑意真实了许多,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追忆,“自然知道啊!柳奈上将的求婚是轰动全国的大新闻啊,菲雅公主对那时候的柳奈并不是很满意,是无数媒体和粉丝们殷切期盼之下,才勉为其难接受的吧,因为,那时候的菲雅公主实在太优秀了,而柳奈上将,那时候,只是一个副团。”
没想到,柳时元脸上也隐隐现出一丝笑意,“其实,我妈妈后来悄悄跟我们兄妹三人说,是她先看中了父亲,却又不愿意做出女追男的事情,于是设计了许多巧合般的偶遇,最后,只是静静等待父亲主动求婚。”
李英和李芸都一脸惊奇,李英笑道:“没想到菲雅公主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细想一下,这还的确是菲雅公主能干的事,她这是真正的请君入瓮啊,智慧果然是高人一等。”
柳时元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李芸,“小芸,当初只要你同意,我父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他们自己爱得不容易,不会随意拆散我们的。”
李芸连忙挥挥手,示意柳时元就此打住这个话题,“时元,快别说了,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提这茬干嘛呢。你夫人和儿子的照片,我曾见过一张,你夫人很温柔娴静,和你很般配,你儿子也长得帅气,笑得很灿烂,你们一家三口幸福就好。你能特意来探望我们,我心里记着你的好,其余的话,就都别说了,我不会理会公公婆婆误不误会,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介意你说这些。”
“好!我不说这些……”
柳时元沉默了一会儿。
“英姨,小家伙可能要尿床了,麻烦你抱她去洗手间换一张尿布,然后,我要给她喂奶。”
柳时元闻言,有些尴尬地走出了病房,在走廊外站着。
李英抱着孩子从洗手间出来,李芸顺手接住孩子,麻利地开始奶孩子,小家伙果然饿了。
李英压低了嗓音,冲李芸小声道:“时元对你算是够痴情了,这么远的路程,又恰逢元首大人病重离世,他还是来了,你说他是不是还没有放下?依我看,他不是没放下,而是没有放弃。你说他会不会一时冲动,为了你而离婚?”
李芸一边紧盯着孩子吃奶,一边语声轻柔地道:“英姨,这你是完全多想了!他的夫人和孩子都很好,时元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男人,他不会这么糊涂,再说柳家也不会允许他干这种糊涂事。正因为他重情重义,所以才会来看我。”
李英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未继续说下去。
柳时元在走廊外站了不到十分钟,看见两个看起来是病人家属的女人从护士站方向走过来,年轻的女人身材高挑,年纪稍大的女人则是一副很泼辣的模样。
那两个女人看了一眼病室的门牌号,走在前面的年轻女人直接伸手准备推门,因为考虑到李芸正在喂奶,不太方便见客,柳时元拦了一下。
“你谁啊?你拦我干嘛?”年轻女人正准备破口大骂,见柳时元的派头很不一般,于是语气稍微注意了一下,但还是显得极为傲慢。
柳时元神色清冷,但态度谦和,“里面有人在喂奶,不便见客。”
年纪较大的那位突然冲上前来,出其不意地扇了柳时元一个耳光,破口大骂,“好啊!总算被我逮到了!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货的姘头啊!我家无忌尸骨未寒,她就饥渴难耐了啊。以前无忌活着的时候,说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还死不承认,这下终于被我抓了个现行。可怜我那孩儿啊,走得不清不楚,被这个骚狐狸精害死了不够,还要他九泉之下抬不起头来……”
走廊上原本冷冷清清的,这时候,从不少病房里陆续探出一些头来张望。
柳时元摸着火辣辣的脸庞,有些火大,“你嘴里都说些什么呢?怎么这么没素质?不要在这里公然胡说八道!我可以让律师来处理,告你诽谤罪!”
年轻的高挑女人立刻跟着年纪稍大的女人帮腔,“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就是你这奸夫啊!一对奸夫**!大家都来搭把手,打死这对奸夫**,我哥哥刚被他们害得咽了气,那贱货就忍不住和这奸夫搞到一块儿了,老天爷啊,来一道天雷,劈死这对狗男女!”
李英从病房里跑出来,格外气愤,“无忌妈妈,还有你,阮玉玲,你们说话可要讲点良心,也要讲求证据,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有什么奸夫**?这里可是医院。无忌妈妈,如果不是你纵容姓耿的那女人纠缠无忌,无忌会摊上这事吗?无忌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原本小日子过得很舒坦,你凭什么怂恿那女人勾搭无忌?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现在还要倒打一耙,还有没有天理和国法了!这位是李芸的学长,专程从蓟京来看望李芸,你可不要给人胡乱泼污水,到时候小心祸从口出!”
年轻的高挑女人身形扭了扭,故意拿腔捏调,娇柔地道:“哎哟!原来奸夫是学长啊!看来读书的时候就有一腿了啊!还是蓟京来的?高干子弟吗?很了不起呢!只要干了坏事,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心虚!我打死你们这对害死我哥哥的狗男女!”
柳时元这回反应快了很多,他以前特意练过截拳道和空手道,先前是没有任何防备,以为是普通探病的客人,这回,他很快一把抓住了叫做阮玉玲的女人准备打他的那只手,将她按住,又迅速拉住了准备进入病房无理取闹的阮无忌的妈妈。
李芸奶完了孩子,孩子很快熟睡,对这些门外的吵闹声视若无睹,她慢慢下床,扶着床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外挪,艰难地走到门边,推开门,见柳时元已经制住了阮无忌的妈和妹妹,她神色冷凝,语气平淡,“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妈!无忌已经不在了,您又不认这个孙女,我想,我和你们一家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你既不准我给无忌收尸,也不告诉我无忌葬在哪里,我自己会去查,查不到,我会给无忌另外立衣冠冢。我不知道姓耿的那女人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让您一直误会我,我只能觉得很遗憾。但是,话和道理,还是说清楚一些好!我和柳学长之间清清白白的,我和其他男人也都清清白白的,孩子是无忌的,是阮家的孙女,您不认也没关系,她由我来带,但是,孩子会随她爸爸姓阮!这个,你们阻止不了。姓耿的那个女人,是蓟京耿家的外孙女,无忌招惹不起,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命来挽回这个错误。我好意奉劝你们:你们也不要再招惹那个姓耿的女人,否则,有你们后悔莫及的时候。”
阮无忌妈妈刘萍这时候虽然被柳时元钳住了双手,嘴里却闲不住,“你这贱货,你害死了无忌,还咒诅我们一家,你好狠毒的心!我家这是倒了什么霉运,将这个贱货扫把星娶回了家哟……”
刘萍哭天喊地时,阮玉玲嘴里也开始撒欢了,“什么狗屁学长!一个男的,非亲非故的,跑到妇产科来探什么病?扫把星丧门星就只会继续生个扫把星丧门星,恐怕就是你们的孩子吧,大老远从蓟京赶过来看孩子的吧!你们这对狗男女少得意,哪天不搞死你们,我就不姓阮!你们出门都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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