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耻有着不动声色的力量(第 1/4 页)

    姜衍之将展容颜的话告诉聂因的时候，聂因刚刚结束了一个讲座。

    他坐在休息室里，似是没有听清楚一般，叠问了一句：“她说什么？”

    姜衍之心里想笑，但又不敢笑，憋着的感觉很辛苦，清着嗓子回答：“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不会嫁给你的，还说你是个贱人。”

    “说我什么？”聂因抬眼。

    姜衍之讪笑：“说你是个贱人。”

    聂因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头也没抬：“反正她总归是要嫁给贱人。”

    居然没有发火？

    exm？

    姜衍之有些意外，看着聂因不冷不淡的模样，之前心里的那点儿好奇，都被无限放大。

    五年前他跟展容颜感情破裂，展家遭遇剧变，那时候聂因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展容颜了。

    就在不久前的采访里，他的语气也是那么淡漠。姜衍之不明白，为什么又要娶展容颜。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他有些看不懂。但又不敢问，这些年，谁敢问阿，人性本怂唉。

    聂因又忙了起来，看起来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毫无见解。

    姜衍之起身，刚想离开，聂因轻飘飘的声音传来：“盯紧了。”

    姜衍之腿一软。

    这两个人绝对都是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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