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夫人越来越乖了(第 3/4 页)
乔慕拧眉,她素来讨厌被人骑在头上,偏偏重生之后太多人不把她当回事,慕君年欺负她便罢了,毕竟她干不过人家。
可她有弱到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往她头上撒尿的地步吗?
眉稍一挑,扬声:“这天下有哪条王法规定你和我说话我就得回应你么?”
“你…”白衣女子没想到这女人还敢怼她,瞬间被憋闷到。
不等她多说,又听到乔慕道:“还有啊,我从未‘滚’过,不知道该怎么操作,不如你示范一个?”
白衣女子被气到了,怒吼一声:“放肆,牙尖嘴利的狗东西,本小姐今日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话间,她已抽出腰上缠着的长鞭朝乔慕袭来。
乔慕微怔,没想,还是个练家子。
脚下步子往左一滑,腰身一倒,一个漂亮的后翻,麻利的躲开了袭来的长鞭,转身间,她身形快闪如电,眨眼,便将长鞭的另一端握在了手中。
须臾紧紧一拽,将白衣女子往前拉拽了好几步,细眼观摩着,叹了声:“鞭子不错”
白衣女子听到对方夸自己武器不错,都忘记内心的憋屈了,脸上扬起一抹得意。
“哼…,嘴那么贱,眼光倒是不错,本小姐的长鞭可是皇宫的顶级造器工匠精心打造的,一般人连摸它的资格都没有”
顿了下,又吼道:“你赶紧放下它,摸坏了你可赔不起”
乔慕也真是服气了,这自以为是的女人哪来的?
勾唇,轻讽:“是啊,鞭子不错,可惜…配它的主人着实有些屈才”言下之意,你不配持它。
白衣女子闻言,脸都绿了:“你说什么?”
“你是聋了么?我说什么你听不到?”乔慕客气的将白衣女子骂人的话还了回去。
“你、贱人,贱人,我要打死你”那女人气得炸毛,扬手想夺回鞭子,谁料她重力拽回这一刻,乔慕也正好松了手。
重心不稳,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脚下磕碰到湖边的小石台阶,一个后仰,连人带鞭的落入了湖里。
‘砰’一声水花四渐,乔慕远远的都替她觉得呛得慌。
“救命,救命…”
“救命…”
白衣女子在水中扑腾,高昂的呼救声刺耳,看样子是真不懂水性。
乔慕正想着要不要下水去救,看到不远处赶来的婢女和小厮,连忙闪身,藏匿在花园小道边的文竹丛后。
毕竟此刻在王府人眼里,她是已经离开了的,若此时出现在这,还与这女子生了冲突,闹到战王妃面前,没准她这无心都要变成别有居心了。
“哟,你还知道怕?”轻细的讽音入耳。
乔慕眉头锁得越来越紧,细眯起大眼,转头瞥着身侧这抹妖红。
“慕君年,怎么哪哪都有你?”
“你来战王府做什么?”她疑惑的问,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人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心里忽的一个咯噔,警觉道:“慕君年我警告你,你洗劫哪我都管不着,但你若敢动战王府,我…”
瞧她这般警惕的样子,慕君年真是可气又可笑,低讽道:“你怎样?”
乔慕咬牙:“你若敢洗劫战王府,我就把你霸占万毒窟主宝座之事散布出去,并告诉所有人,是你为了坐上宫主之位谋害了前宫主”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一般人肯定要被吓到。
偏偏眼前的人是慕君年,只见他倾长的身影立在那,没有丝毫动静,墨玉般的黑眸一如既往的幽深,看不到半丝恐惧。
“呵…”他一声轻笑:“你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本宫就不能是路过此处,见你有难好心前来搭救么?为何非得要把本宫想得这么坏,本宫长得像个坏人吗?”
乔慕眸子里的疑惑未退,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毕竟这里是战王府,堂堂鬼王无缘无故出现在这,要说不是踩点或打劫她都不相信。
耳边,伴着下人的急呼和阵阵脚步声传来,乔慕身子一轻。
眨眼,人已落入一个雅致的院落中。
慕君年松开手,乔慕依然有点愣:“这是…”
正宅上,游龙走凤的几个大字‘出尘阁’。乔慕深呼口气。
放眼打量四周,这个院子不似一般的院落,此处静雅得跟世外桃源一般,颗颗紫竹立在墙脚,将整个院落包围,明明不是很大的院子,迷你型的假山、凉亭、荷塘、小花园应有尽有,而且,还是很别致的陈设,每隔几步却又是一副景象,整个院子的陈设,就好像无数副完整的平面山水画一般。
“原来我好奇已久的院子长这样…”她笑了,清灵的大眼弧度上扬,心里的话不自觉脱口而出。
慕君年看似随意的问道:“好奇已久?”
“本宫怎么记得,你来京也不过月余,知晓那傻子身份也不过小段时日,怎就好奇已久了?”
突然进了出尘轩,乔慕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正兴奋着,闻声,思绪猛的被拉回,差点忘了身边还站着这个妖孽。
连忙岔开话题,故作恼怒:“喂,慕君年,你怎能不经人家允许就随意进入他人院子?”
“呵…”那人笑了,讽音更加绵长,反问:“你煞费心机的跑到院子前,难道不是想进来?”
“哼,你害那女子落水,本宫好心帮你一把,咋在你眼里本宫还成了有错的那个?”
乔慕是真被怼到了,主要是心虚。
她的确是想进来的,而且,外头的事一闹起来,她要脱身可能会有点麻烦。最主要的,她不想坏了自己在战王妃心里的映象。
她沉默不语,又听到那人幸灾乐祸:“也罢,你既不领情,本宫也懒得再多管闲事,再会”
他说完,转身,脚尖一惦,显然是打算离开了。
乔慕心一急,他离开了自己咋办?当即伸手一拽,好巧不巧…,人没拽到,倒是把这人的靴子给拽到了手中。
乔慕望着手中的墨色靴子,黑了一脸。
须臾,她感觉脚背一重,那人去而复返,被她拔掉靴子的那只脚很不客气用她脚背垫着。
耳迹是他揶揄的轻音:“夫人这是在向本宫诉冤么?怨我长时以来连件像样的信物都未曾赠与你,所以拿走本宫的靴子当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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