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让人讨厌不起来(第 2/3 页)

    张临水坐在她的身边，眸光淡淡的，打量着周围的衣服：“这里，也是柳姑娘亲自设计？”

    “自然。”柳芷晴点头。

    “那这里的衣服名字是？”张临水对这些系列很感兴趣。

    “鲛人泪。”柳芷晴的声音淡淡的。张临水闻言，却是有了新的感触。

    “锦瑟十二年，柳白，鲛人泪。柳姑娘所设计的衣服，每一个系列，似乎都充满了哀伤呢。”张临水浅笑，眼底却没有染上分毫。

    柳芷晴听他的话，喝了口茶，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些衣服，轻声叹息道：“在这个时代，身为女子，便已经是一种悲哀，这些衣服，不过是遵从了本心罢了。”

    “这天下间，大概只有柳姑娘一人会觉得，女子悲哀吧。”张临水浅笑。

    “不能为自己的人生做主，这便是悲哀。”柳芷晴叹息。

    “可我却觉得，柳姑娘的这些衣服，是因为别的事情在难过。柳姑娘，可是有过爱的人？”张临水看着柳芷晴，忍不住问道。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后悔了。

    张临水垂下眸子，眼底一片晦暗。我这是怎么了？这才几日的功夫，怎么就对她如此在意？

    而且，还问出了如此强硬的问题，实在不是我的作风啊。

    张临水心中不解。而柳芷晴，却是笑开了，看着男子，眸子中，闪烁着笑意，玩味道：“你猜对了。”

    “请柳姑娘恕罪，在下不是故意冒犯。”

    “是吗？那或许你是有意的吧？”柳芷晴依旧玩味。

    张临水尴尬不已。白玉般的面容上，也染上了一分窘迫。

    柳芷晴见他这样，也就不再逗弄他了，看着他，轻声道：“张大哥不必拘谨。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开个玩笑罢了。我没有朋友，见了你，一见如故，心想着，或许可以做知己吧。”

    “柳姑娘厚爱。”张临水不卑不亢。心中，却对柳芷晴有了新的审视。

    他聪明绝顶，如果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柳芷晴的心思，那他就不是张临水了。

    这个女人，大概是在勾引他吧？而且只是暧昧，却不会对他负责。一旦他交出了心，便是输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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