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小瞧了,那只最后的黄雀(第 2/4 页)
“你该知道若是没有哀家的秘而未宣,若没有哀家的最后出手,你根本就不可能逃过这劫。那样就算你逃得出来,可那么短的时间里你也定会在搜捕中被再次抓回去。”
“呵,呵呵……”
桑紫闻言却是是忽尔笑出了声,笑声清脆却又透着几分冰冷阴鹜:“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太后娘娘了?若非太后从中阻挠,实际我早就离开禁宫,至于宫外那些通缉太后觉得我是否会放在眼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纪华裳那个楚后被我给骗过去栽在我的手里,连百里云霄那个楚皇最终也被我成功骗过去离开帝都,帝都因而大乱楚皇对西晋出兵,我们的目的通通达到,可偏偏这万无一失的计划不想最后在我功成身退时,竟会在太后手中出现这种小小的瑕疵,原来太后娘娘才是那只最后的黄雀!!!”
“果然不愧稳坐幕后执掌南楚多年朝政的百里太后,原本看太后娘娘败在楚后手中连自己的女儿都未能保得住,眼看芷蓉公主死的那么凄惨,却只能是束手无策不止还在百姓面前丢尽脸面,连楚皇都站在楚皇那边我还是很是讶异,现在却不得不说一句,姜到底还是越老才越辣!!!”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太后娘娘为何要瞒着楚皇,找上我让我帮太后找到玲珑玉骨?这到底是楚皇的意思,还是太后娘娘自己的意思?又或者太后娘娘是想用玲珑玉骨让芷蓉公主死而复生?若是后者太后娘娘可以死心了,玲珑玉骨虽能让人死而复生,却是有限制的。”
“你想套哀家的话?”
百里太后亦笑出了声:“实际哀家早就有派人暗中寻找玲珑玉骨,不过可惜的是寻了这么久却都没什么进展,纪华裳又如何?皇帝到底是哀家的儿子,为了稳固朝政皇上不得不许她后位借以稳住纪家。”
“如今她与皇帝已经成亲,纪家也已经得了该得的封地,纪家的人迟早都会离开帝都,反而纪华裳留在宫中便是对纪家最好的牵制。这世上哪有九五帝王会不爱江山独爱美人的?”
“且就算当真有这样的帝王,大好江山已把持在手中,又有哪个帝王会轻易舍得放弃?妻可再娶母亲却只有一个,身为皇帝想要妃子多的是,可哀家这个母后却只一个,等到适合的机会皇上自会除掉她也除掉纪家。到时皇上没了顾忌纪华裳手中的那两枚玲珑玉骨,迟早也都会落进哀家手里。”
“哀家与皇后有死仇,所以哀家才会出手帮你,而不是一刀杀了你。你们想要出手对付皇后哀家很乐得看她倒霉,只要不牵扯到百里皇室和皇上,只要你们能够做得天衣无缝,不让纪家那些莽夫抓到把柄,哀家其实也很乐意出把力来推波助澜。”
“……”
桑紫听着百里太后言语里的阴狠和得意也不由的狠狠愣了愣,声音里多了些诧异和感叹:“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现在我倒是挺同情楚后娘娘,被人算计的如此彻底还被蒙在鼓里而不自知,不过皇上太后如此好的算计,还在我面前坦露难道就不怕我出去后,他告诉纪家的人早做防备,到时只怕皇上太后的希望就要落空了?”
“这么愚蠢的事你会做么?”
百里太后笑意越渐加深:“你们总不会帮着她的,且就算你去说纪家人又会不会信你?皇上最是英明睿智,否则又岂能一举便夺了大邺萧家天下?如今纪家已经向皇上表降,纪家兵权也被皇上成功分成两份。”
“就算纪家人想做什么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儿来?纪家手中真正能用的兵权就只三十五万,反而有纪华裳在皇上手中,不管是纪家还是其它的人谁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的难道不是么?”
自然她根本就不怕她去说,反而她倒是巴不得她去说也巴不得纪家的人信她的话。可惜她与纪华裳敌对不说还害得纪华裳遇险,现在她只是个被通缉的钦命要犯罢了,她的身份已经注定她说的话纪家人不可能会信。
“……”桑紫凝着百里太后看了许久。
“良檎择木而栖,现在你该知道自己应选谁了?”
百里太后看桑紫不语道:“不管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都不可能与我大楚朝与我整个百里皇室作对,只要你帮着哀家从你主子手中拿到玲珑玉骨,那哀家自也不会亏待于你,否则哀家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哀家留着你,从尧城到帝都最多不过十来天路程。”
“从消息传回已经过去五天,你的时间已经不多,若你再不做出决定,待到皇上回来时说不得哀家便会拿你的尸体交出去,如此皇上也就不必再费力心去想皇后重伤又要如何给纪家一个交待。”
“未知太后打算何时送我出宫?听太后娘娘所说想必太后娘娘定然早就已经想好了法子,那便请太后娘娘尽早安排吧。”
桑紫笑了笑沉吟许久才开口:“至于太后娘娘说良檎择木而栖?桑紫只能说尽力而为,太后娘娘想要我替你做事,那便也请太后先让桑紫看看太后娘娘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又到底值不值得我冒上如此大的风险??”
“哀家现在就让你看看,黑鹰……”
“见过太后娘娘。”
百里太后轻呼了声,暗室里出现道人影,全身都包裹着黑色的衣袍,只露出那双泛着幽比绿芒的眼,极为恭敬的站在百里太后身边行礼,而后径自走到桑紫的面前取下了他手上带着的蚕丝手套,并捉住了桑紫的手。
桑紫凝着男人诡异的样子还有蚕丝手套下的那双手,这个人很奇怪透着几分的诡异,这双手也极其的惨白,白到完全不像是正常人应有的肤色,不止是双手的肤色就连那指甲亦是如此,就好像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症。
这或许就是他将自己裹到严严实实,连手也带着手套的缘故,且这个男人浑身的气息极为阴冷,才靠近便让人本能生出种寒粟阴森之感,他伸手便用长指甲落在女人手腕,划开了一条寸许长的伤口。
而后他掏出个玉制的瓷瓶,类似盛药所用的药瓶,打开后他将瓶口对准女子手腕上的伤口,玉瓶内倒出的却并不是药丸,却是只虫子,的确是条虫,约筷子大小只有蚕蛹长短,全身血红的颜色中夹杂圈黑色花纹。
看到那虫子的刹那桑紫脸色瞬变呼吸停顿,本能的便要缩回手,然则因又被下了软筋散却是浑身并无多少力气,且黑袍男人五指捏着她捏得极紧,她挣扎着却是半点也没能够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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