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滴血验亲,何必与只畜牲计较??(第 2/4 页)
安夙亦是愣了片刻,有些忍俊不禁,嘴角本能便上扬起一弯深深弧度,她了眼赫连煦朝半空伸出手掌,火儿很识识务的跳到女子纤白的掌心,翘着火红如霞的尾羽,歪着一颗鸟头看着她,那碧玉的眼珠子更是泛着晶莹光碧芒。
那模样就似在说:我厉害吧,我厉害吧,快来夸我啊!!
安夙垂首看着自己掌心里的讨好邀功的小家伙微微挑起眉梢,这小家伙这么高调的邀功讨好真的好么?它就不怕那头狼记它的仇命人逮了它,拔光它的毛再挖了它的五脏六腑,将它给烤熟了撕吞入腹?
好歹就算突袭成功也低调一点点吧?
有必要如此炫耀?
那可是裳堂的狼王,不是那只和它半斤八两的狐儿闪电,这头狼王和她已经结有深仇大怨在先,它此刻还如此的火上浇油,只会让这仇怨越结越深,瞧狼王此刻的脸色,岂止抓了它来烤着吃泄愤,怕是一根根拔了它这身漂亮的羽毛再活活将它给千刀万剐的心都有。
同赫连煦随来的侍卫忙卷起了袖子上前替男人擦掉那泡鸟屎,然则那束冠上的鸟屎勉强擦掉,可那粘在头发上的却怎么都擦不干净。那鸟儿不知吃的什么拉出的屎极臭极臭,那侍卫闻着味儿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煞气岂止心尖儿狠颤,当真似魂儿都在瞬间被阎王勾走……
赫连煦挥袖便拍在那侍卫的胸口将那侍卫拂开,那掌用上了内力,侍卫后退两步稳住身体,咬牙将上涌腥甜血气强咽了下去,脸色瞬间死白,垂头恭身站在男人旁边。
男人却是看也未看失职护驾不力的侍卫,阴沉沉的脸色就像是暴风雨前天空游移聚集的乌黑云块:“楚皇就是如此待客的么?朕千里迢迢前来贺喜,可楚皇竟然让只畜牲欺到孤的头上,作威作福,今日你最好给孤一个满意的交待,否则的话……”
拉屎二字出口之际强换成了作威作福,一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强行挤出,男人魁梧的身体此时更是布满腾腾的煞气,他堂堂的狼王何时受过此等的奇耻大辱???
被只鸟当众在头上拉屎,别说是帝王的威严没了,便是里子面子也全都掉光的干干净净,最可恨是那些侍卫竟没有及时护驾。若非不想再让人看了笑话他岂会让他们还活着?
而他被那个男人吸引了注意力,加之雪下的大又有风声,根本没注意到半空的动静以至于竟未能及时的躲开,可他又怎么会想到,那只畜牲竟然好死不死偏在那个时候拉屎,它拉在谁的头上不好非拉在他头上?旁边宗政明渊,还有轩辕无极还有那么多的人,它哪个不好选为何偏偏就选了他?
他怀疑这根本就是他故意的!!。
赫连煦的脑子里蓦然浮现出对视时,男子脸上骤然浮现的那抹,那抹意味深长的笑,那个怀疑也因而越渐浓郁,到最后更是变成了笃定。
俗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畜牲。
那只长相奇特漂亮却生性阴险邋遢的鸟,和这个看来表面看起来无害可实际却狡诈腹黑的男人,显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否则他岂会又栽在他手上?
的确是又。
这个男人胆大包天一二再羞辱他,在永宁候府已被他耍了两次,若非是他当众揭穿横插一杠,那个女人早就是他的人,他夜入候府若非被他阻止,那个女人更是早就落到他的手里,他又岂会被纪家的人给‘押’送回行馆?
凡事可一可再,又岂可过三?尤其这次他不过是当众说了句揭穿他作假的大实话而已,他堂堂的一个皇帝说不过,竟然就指使那只畜牲,在他头上拉屎来羞辱他???
简直是卑鄙又可恨!!!!
“狼王乃堂堂一国之君,和只鸟儿计较未免太失了身份。”锦面色却仍旧淡然清浅并无异样,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愧疚之色,他轻掀抬了下眼帘瞥了眼赫连煦,直接出声截断了赫连煦。
“火儿它前几日不知是跑出去吃了什么野物脏东西,又许是在外面玩耍时接触了什么身上不太干净的人,所以这几日有些闹肚子,刚刚想来也是一时情急未能忍住罢了。”
“都说人有三急,畜牲也一样,这种事人都忍不住,何况是根本听不懂人话的畜牲?狼王放着朕替你安排的好好的位置不坐,却非要站在火儿的下面,如是被当头浇了一身,这错朕以为也不能全怪在火儿身上。”
“不过此事火儿确有错,朕自会罚它半个月不许进食,狼王若觉味极难忍可先随宫侍沐洗,若狼王想继续留此观礼后再行清理,南宫弈便去拿根帕子给狼王将那些秽物仔细擦擦干净。”
男子语速不疾不徐,声音素雅悠然,语气更是不咸不淡,比起赫连煦的怒极阴沉,杀气腾腾,那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极端差别,那态度更是显然的半点都没将此事当成是件事。
“不必了。”
赫连煦当真是被男子的话气到那袖袍下的手都握紧在一起:“孤一会儿自然会前去沐浴清理,不过楚皇这处罚未免太轻,至少也该将那罪魁祸首,听不懂话只会作遂的畜牲交给孤来处置,既然楚皇教不好这只畜牲,正好交给孤让孤来帮着楚皇来处理了它。?”
男人声音透着几许的强硬,满腔的怒气就如夏日被点燃的,那把熊熊燃烧的森林之火,几乎烧焦心肺,深深吸了口气他松开五指,掏出块帕子将手仔细的擦拭干净,把那染污的帕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什么叫他与只畜牲计较?什么叫畜牲听不懂人话?什么叫他非要站在那只畜牲下面?他要计较岂会是那只畜牲?他说这话的的意思是他这是活该,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就因为他说了大实话揭穿了他,所以他找不到话来反驳就让指使那畜牲在他头上拉屎?
赫连煦脑子里本能的浮现出男子脸上那抹笑,那抹意味深长的笑,那让他骤生警觉,不怀好意的笑,原本的怀疑,几乎在瞬间变成笃定,男人心中的怒气亦如骤然被点燃的森林之火,熊熊的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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