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谈条件,女儿身归朝堂(第 2/4 页)
“入仕?”
安夙轻掀红唇清浅道出十字,声音无波无澜,却让亭子里所有人都在瞬间怔愣如石像,萧翌更是本能的反问出声。
“皇上并未听错,华裳的确是要入仕为官,皇上早就应允过华裳,不管华裳提出什么条件,皇上都会答应,这便是华裳的要求。”
萧翌闻言脸上倒是露出抹笑容道他:“朕发现与华裳在一起,总是会让人惊喜不断。朕许以后位华裳都不应,却竟是提出要做官,这倒并非什么难事,若是华裳当真想做官儿,朕会封你宫中女官的职位。”
“当初朕亦有提过让你的婢女入宫做朕的女官,可她们都未应朕,如今华裳有此想法朕自是乐意成全,如你所说这的确算是替朕解忧,且算起来与朕本意并不相悖,若华裳愿意也可带着他们一起,禁宫极大所需打理的地方也多,三个女官的空职便是没有朕也会给华裳腾置出来。”
“皇上错了,我说的是入仕并非做宫中女官,天子一诺重逾千金,龙口金言既出也断无再改的道理,这是皇上答应过华裳的。”
安夙轻眨了凤眸,直言此行的目的:“所以还请皇上依偌下旨,准许华裳入朝为官,同时调兵十万给华裳,准华裳带兵前往齐郡平叛。”
她自认为她说的很清楚很明白,入仕与做禁宫中侍候皇帝的女官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萧翌却是明显误会不止,更有意在那儿误导,不死心的想要将她弄进宫。
安夙话落方圆握着拂尘的指尖都在发颤,叛贼萧烨自立为帝,可谓是完全搅坏皇上登基的的兴致,便连登基大典皇上脸上也没有露过半丝笑容。
可这纪大小姐哪壶不开专提哪壶,开口向皇上讨诺,却是大胆提出要入朝为官不止,还要为武将,更是张口便要皇上调兵十万给她去平叛?这已经不止是狮子大开口,那更是荒天下之大谬!!!
绝对的荒天下之大谬!!!
“朕的确是答应过你,可华裳当知晓自古以来都无女子入仕的先例。更遑论是带兵打仗?朕想华裳的要求若是纪候爷与纪世子知晓也必不会允,像你如此娇滴滴的人儿去打仗,朕哪里舍得让你去受这个苦?”萧翌怔然摇头,他自能分得清入仕二字的含义。
可也别怪他会误会,他实未想到她会提出如此条件,调兵十万,那兵是说调就能调的么?就算能调又岂能给她个女子去指挥?那不是生生拿十万将士的性命去开玩笑???
“谁说自古无先例,本朝便有先例在。”
安夙挑了挑眉道:“皇上莫不是忘记当初太上皇还曾下旨褒奖过,既然她能那华裳自然也能,我能灭那叛贼反兵五万,只要皇上再给我十万人马我也自能灭他那十五万人,我这不也是在替皇上解忧,皇上又为何不允?”
看女子那一脸理所当然说着大话的表情。
萧翌也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的确是有此先例,可华裳也该清楚她不止武功高强更有神兵在手,她能得父皇嘉奖都是靠她累积的军功,华裳与她自是不同的,若朕真允你,到时倘若你真出事,朕该如何向纪候爷交待?”
“你有心替朝庭效力这朕很欣慰,可你这却是在给朕出难题。此次帝都之乱华裳与永宁候府功不可没,可带兵打仗却是真刀真枪非同儿戏,一个不小心便得丢掉性命,朕不能拿你的性命儿戏,自也不能拿将士的性命儿戏。”
若是纪少阳前来请缨且还能让人信服几分,眼前的人?那就算穿着男装那也改变不子好是个娇滴滴女子的事实?让她带兵平叛,对手还是萧烨和曾经临江王麾下的左膀右臂姬阴离?任谁听到怕都只当是笑话。这话落在他耳中自也同样是让人难以置信的笑话。
安夙脸上顿生不满:“皇上这是想反悔失信我一个女子?”
“朕,自不会反悔。”萧翌被堵了一下,摇头思索片刻道:“你为何执意要入朝为官,还要前往齐州平叛?”
“当官自然比当皇后威风,像我爹一样指挥千军万马那多厉害?皇上舍得给我爹三十五万兵,莫不是连十万都舍不得给我?好歹我这次也算是帮了皇上一个大忙,我灭了那逆贼五万人,皇上就当是奖励给我十万人马让我过过当将军的瘾那有何不可?”
安夙将男人眼中疑惑之色尽收眼底说着道:“至于去齐郡平叛,那自然是我那叛贼有仇,否则皇上您不会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花这么大力气去对付他?如此卑鄙恶贼,若不把他抓起来剥皮抽筋,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女子脸上毫不掩饰对萧烨的恨意,那当真是像她说的恨到已咬牙切齿,加之那直白的话和对皇帝也无所顾忌的态度,让众人更是听到都是有些无语到嘴角都有些抽搐。
那好歹也是当今皇上。
可看她那态度却无半点的恭敬,她真当皇上也是她家的不成?
还有她能不能说的再理所当然些,调兵十万给她拿去过当将军的瘾?她真以为这是过家家闹着玩儿么?皇上给她爹那么多兵,那是因为皇上要靠她爹来因守边防,那兵是随意能给的么?虽十万与三十五万看起来差很多,可萧烨只凭五万人马那可是差点就攻占了皇城!!!
再者,先别说皇上到底舍不舍得,又能否调出十万兵马,若那十万人马当真全被她给玩儿死了,那皇上岂不就真成了千古昏君?且皇上真的依言答应她那也要先说服满朝文武才成,否则如何能够服众?
皇上刚刚才登基,可皇上手中的权力并未集中,此时正是笼络人心时,否则为何会刚登基皇上便连封四妃?四妃的人选那也都是权门世家出身,为的自然是慢慢将权力收回皇上之手。
“朕能不能知道他到底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便连萧翌也是有些诧异又无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是让你恨他到如此的咬牙切齿??听华裳之言倒是也让朕想起,当初那位第九渊的渊主,也曾当众放话,道是与他与萧烨,仇比天高恨比海深……”他说到此处顿口,话里试探的意味也更加明显。
这的确让他难以不怀疑,也很难不心生讶异。
他本就心存怀疑,可他实未想到对他的问话,眼前的女子却是出乎意料的未有半点遮掩,到底眼前的女子是真有心计,还是当真毫无心机?看到这里却竟是让人有些看不分明。
这个女子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团雾。
缥缈的让人看不清。
莫名的这让他想到了那日在候府发生的事,那点朱还清白的一幕,原本他并不太相信会有女子连自己到底有未失身都弄不清楚,可当时女子脸上怔然又怀疑的表情,他尽收眼底。
他可以分辨出那并非是作假。
那幕让人有些复杂莫名,怕是没有人能想到,那个早就声名狼藉,那个不守礼教敢对男人下药献身,更与好几个男子有纠葛牵扯的女子,在男女情事上实际却是如此的纯若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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