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阮,上了贼船(第 1/3 页)
微风吹拂,带来阵阵凉意,老银杏树在傍晚的霞光中洒下一地的璀璨金黄。
安夙行在舒云宛的庭院间,脸色微微泛白,如今已确定暗中跟在她身边的就是永宁候的人,那个男人的结果又是如何?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是被远远送走,不管哪个结果,终归以后都不会再出现。
永宁候是个果决的人,从大殿上的表现就可看出。
所以,他应该是,死了吧!
“越是绝望痛苦,越要笑着爱惜自己……”
耳畔有道声音,随着微风似有若无,却又声声不歇的飘荡,脑海也骤然浮现出一双如朝阳雨露般惕透的眼,还有那抹着孝的素白色,和那枝葱翠的绿竹杖。
不要怪我,怪只怪你,不该多管闲事!
掀唇无声。
安夙轻喃一句,将所有画面通通驱出脑海,脸色也恢复淡漠,良心愧疚不是她该有的东西,她要想的是如何抓出凶手,如何报仇雪恨!一次次在心中提醒着自己。安夙理智的没有去问永宁候,那也不是纪华裳会做的事。
而她也只将他当作一阵风。
吹过,了无痕。
珍珠一直垂头跟在安夙身边,回到无双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也不敢去问老太君所说无双阁所有的丫头婆子全都发卖中的这个所有,又是否包括她在内,打心底里,她是希望如此的。
可她又觉得,大小姐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珍珠,你在外面可有什么相熟可靠的人?”安夙坐在榻上,伸手轻扣着桌面,而后揉了揉太阳穴,这是她多年来沉思时的习惯,每当遇到困惑的时候就会如此。
今日一整天发生的事太多,让她觉得很累。这些后宅争斗,比之带兵打战还要让她耗费心神,尤其,还要时时刻刻的扮演另一个人。
珍珠连忙将手中茶盏放到安夙面前,这才恭敬的上前回道:“小姐,奴婢倒是有个表哥,之前在城郊薛元外家中做工,前几日因为得罪了掌事被陷害赶出薛府现在闲在家中,人还算可靠,小姐若有事,尽可吩咐。”
“拿十两银子,告诉他这几日盯紧谢府,监视谢文韬的一举一动,若有异状即刻前来回禀。”习惯性命令的语气。
-->>(第 1/3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