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夫君死了(第 1/3 页)
撕心裂肺的哭,宣泄在心中最深处的不舍,阮棠知道这是软弱的表现,也知道自己这样多么难堪低下。
阮棠不知道哭多久,直到玄鸩对她扎了一针,让她昏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多久,她未可知。
悠悠转醒之际,马车缓缓的行驶,她掀开车帘,进入了喜气洋洋的大晋京师应天。
应天到处悬挂着红灯笼,贴着红对联,她甩了甩发沉的脑袋,身体有些僵硬,开口嗓音尽是嘶哑:“似姜,咱们这是到哪了?”
似姜正坐在马车前,到处张望,听到声音回头,笑着说:“咱们到了大晋应天,这里你不是来过吗?是不是跟曾经不一样了?”
阮棠再一次甩了甩脑袋,总觉得自己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但又察觉不到问题所在。
从车里面爬出来,坐在了似姜身后:“今天是不是大年?这里喜气洋洋,自然跟先前不一样。”
“对,你已经睡了半月了!”似姜冷若冰霜的脸绽放出笑脸,好看能让路上行人纷纷驻足,往这边望。
玄鸩对路人的视线很敏锐,在他们往来的时候随眼一扫,因为他的脸狰狞可怖,这样随便一扫,便让行人吓得心惊肉跳的。
阮棠见状,一巴掌拍在玄鸩后背之上:“师兄,让你恢复本来面容你不愿,非得顶着这么可怕的面容,瞧瞧这人都把你吓得,都不敢看我们家似姜了。”
玄鸩扭头眼睛一瞪:“这件事与我有何干系?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咱们要直接进入应天皇宫,司北堂打仗去了。”
阮棠觉得这一觉睡得,怎就开始打仗了呢?
心里泛着嘀咕,嘴上却说:“他去打仗咱们要不住他的王府,要么去自己买个宅子,干嘛要去皇宫啊?”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玄鸩很是嫌弃的剜了她一眼,继续目不斜视地跟着前方的马车。
“我是什么身份?”阮棠不明所以:“司北堂不是一清二楚吗?他去打仗把我放在皇宫,这意思,我怎么想不明白呢?”
按道理而言,司北堂要去打仗了不应该把她给带着吗?毕竟她一个人抵得过整个军营的军医。
-->>(第 1/3 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